林錦蘊不屑地哼了一聲,隱含輕蔑,“我什麼樣子顧青釋都看過,我無需在他麵前層層偽裝自己,倒是你,人前人後兩幅麵孔,萬一轉換不及時,怕不怕人格分裂?”
能嫁進顧家的女人,她怎敢想對方會是任人宰割的女人?現在相互撕破臉皮,琴瑟自然也做好和她爭鬥的準備。
“你什麼樣子少爺都看過,但你確定自己也能完全了解少爺是什麼樣子的麼?我在他身邊的時間,是你永遠都無法相比的,我比你更了解他。”
可不是麼?這話一點都不假?否則她怎會如此確定顧青釋會相信她是被人推下樓的?
他們倆以前是怎樣朝夕相處的,林錦蘊一點興趣也沒有,任何女人對顧青釋的愛慕,她都可以置之不理,但惟獨這個女人,她絕不能容忍。
琴瑟既然做的出栽贓她的事,就別怪她不讓她好過!
“回憶再好,也不過是一張照片或者一封書信,你再怎麼努力去回憶你們在國外相處的時光,都改變不了那是已經成為過去的事實,而未來,無論站在顧青釋身邊的會不會是我,都不可能是你。”
林錦蘊起身,居高臨下俯視床上怒瞪著她的琴瑟,一字一句,無比堅定,“不要忘記你自己的身份,我能允許你住進這個家,就能隨時把你掃地出門,好好珍惜養傷的這段時間吧,以後,你的日子不會這麼好過了。”
“我能讓少爺打你一巴掌,就能讓少爺打你第二個巴掌。誰離開這個家還不一定呢。”
琴瑟用盡全力朝她怒吼,氣到漲紅了臉,林錦蘊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辣眼睛,直接甩門走了。
第二天一早,林錦蘊醒來時,發現床上的被褥都是整齊的,沒有被躺過的痕跡,可見顧青釋昨晚夜不歸宿了。
他愛去哪去哪,林錦蘊一點也不關心。
早上沒有接到繼續錄製千裏姻緣的消息,林錦蘊便去上班了,一到辦公室門口,就看到了白薇歆和林琳琅在吵架,兩人吵的不可開交,連門都忘記關,引來不少聽牆角的。
“皇朝總經理的秘書就你這素質?你有什麼權利在這裏跟我大呼小叫?憑的是顧青釋秘書的身份?你不嫌給皇朝丟人?!”
林琳琅喘著粗氣,氣的連額頭上的青筋都跳起來了,話說的一點也不客氣,指著白薇歆的鼻子罵。
白薇歆一把甩開她的手,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你少在我麵前端你的破架子,你是什麼身份?你配提顧總?林氏集團總裁這個位置你是怎麼坐上去的你心知肚明,怎麼著?以為上了溫然的床了天下就歸你了?”
她下手不帶軟的,上去就把林琳琅的傷疤給揭開了,還順帶灑了一層鹽。
林琳琅這個總裁的身份,外人服不服是外人的事,公司集團裏多的是有不服的人,聽了這話,大家夥兒都開始竊竊私語了。
“你!”
聽了這話,林琳琅隻覺被當頭砸了一下,當下頭暈眼花,趕忙扶住了辦公桌。
白薇歆最鄙視這種病嬌人設,見她作出這副做作的姿態,隻當她又在博同情,講話更加不客氣了。
“林錦蘊是林氏集團的養女,這眾所周知,但人家繼承林氏集團,憑的是林老懂事長的遺書,光明正大,你這種聯合人家未婚夫謀朝篡位的小三,怎麼好意思在這裏大放厥詞?你還要臉麼?”
“白家的千金小姐,皇朝顧總的秘書,原來就是這樣的素質,我要向你們顧總投訴你!”
林琳琅緊緊抓著辦公桌,恨的牙癢癢!這個奇恥大辱,她總有一天要討回來!
“嗬嗬,不管我今天的身份是皇朝的秘書,還是白家的小姐,我警告你,如果我再從你嘴裏聽到半個侮辱我哥哥的字眼,我會讓你知道我今天有多溫柔,趕緊,給我道歉!”
白薇歆揪住她的胳膊,林琳琅被她用力一扯,整個人都貼她身上了,臉色也逐漸發白,額頭都冒汗了。
林錦蘊越看越不對勁,趕忙進去把白薇歆拉開,“幹什麼,這麼多人看著呢。”
林琳琅咬著牙捂住肚子,這才發現辦公室的門一直都沒關,門外一堆人在鬼鬼祟祟的偷聽,剛才白薇歆說的那些話,定然都被聽到了,也許還會有居心叵測的人錄音。
霎時間,林琳琅氣急攻心,兩眼一番,竟暈了過去,離她最近的林錦蘊下意識扶住了她,趕忙衝外麵那些圍觀的員工喊:“還聽!準備車,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