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嘰裏呱啦的不知道在嗶嗶啥,看她那動作,八成是在炫耀睡衣,這種幼稚又無聊的舉動,不禁令林錦蘊覺十分好笑,但她不想浪費唇舌和這個女人瞎扯淡。
她越是不搭腔,姿態擺的越高,琴瑟對她的嫉妒越是深,自從得知這個女人懷孕了,她的內心無時無刻不在備受煎熬!
她恨林錦蘊,恨不得要林錦蘊死!
“嗬,怎麼不說話呢?那天在房裏教訓我,不是頭頭是道麼?不是揚言要把我趕出顧家的大門麼?你覺得,如果你肚子裏的孩子沒了!少爺會不會先把你掃地出門!”
琴瑟一把掀開她的被子,目光惡狠狠地盯著她平坦的小腹,林錦蘊驀然受了驚,下意識兩手捂住了肚子。
無論之前琴瑟做了什麼事,在自己養病的這段時間,林錦蘊並不打算收拾她,等身體康複後,有的是時間整治她。
但如果琴瑟企圖對她肚子裏的孩子有任何不軌,哪怕她現在變成植物人一動不動,都不會輕易放過琴瑟。
“如果你還想在這個家裏多待兩天,最好安分守己,乖乖縮在你的烏龜殼裏,但若你迫不及待想要卷鋪蓋滾蛋,我隨時準備好祝你一臂之力。”
林錦蘊忍著身上的痛,筆直地坐起身,目光冷若冰霜。
她傷成什麼樣琴瑟心底有數,此番看她勉強坐起身,疼的滿頭大汗,便知她根本就沒有還手的能力。
此刻的林錦蘊,無異於一頭待宰的羔羊,這種時機是多麼的難得,平時這個女人趾高氣昂,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無不是高傲的千金小姐風範,明明隻是林家的廢千金而已!有什麼資格驕傲自大!如果不是嫁進了顧家這座豪門,她還敢如此囂張?!
琴瑟冷嘲道:“少奶奶好歹從小也收過豪門教育,不會真以為豪門之間會有什麼純粹的愛吧?你以為少爺現如今對你的憐惜和照顧,都是為了什麼?如果不是憑借你肚子裏的孩子,少爺會多看你一眼?”
不管她說什麼,林錦蘊都不過皺著眉,怒目而視,琴瑟抿嘴一笑,故作無辜道:“哎呀我忘記了,少奶奶好像聾了,聽不到別人說話。”
說罷,她忽地揚手,把顧青釋放在床頭櫃上的杯子給砸了,碎玻璃和水灑了一地,發出了刺耳的聲音,然而,除了琴瑟,並沒有第二個人聽到。
“看來少奶奶是真的聾了,嗬~堂堂顧家少奶奶,皇朝太子妃,卻是個聾子,連別人說的什麼都聽不到!”
琴瑟附身,單手挑起林錦蘊的下顎,用力一捏,“想把我趕出顧家,老天都不幫你,你猜如果我把你被綁架的事捅給媒體,再添油加醋幾句,還有誰會相信你沒被綁匪玷汙過?還有誰會相信你肚子裏的這個,是少爺的孩子。”
聽不到這個陰險的女人在說些什麼,林錦蘊一把甩開她的手,緊緊護住自己的肚子,同時提高了警惕。
她下意識保護肚子的動作在此刻無疑是火上澆油,琴瑟心中的不快霎時溢了出來,眼底布滿了扭曲的殺機,這種強烈的恨意將她整個人團團包圍,若不是突然聽到敲門聲,她很難控製自己不作出點什麼事。
“我想著你也聽不見,腿腳也不方便,還是自己進來吧。”
白薇歆邊說邊推門進來,麵上掛著笑,手裏捧著一束百合花。
當看見地上一片水漬和碎玻璃,以及床邊的琴瑟時,她斂了臉上的笑,上去毫不客氣推了琴瑟一把。
琴瑟猝不及防被她推倒在地,手心被碎玻璃紮了一下,瞬間血就流了出來。
她抬起頭,一臉無辜又怯懦地看著氣勢淩人的白薇歆,小聲地說著話,“白小姐,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了你,你這是做什麼……”
這小賤人,嘴臉還真是多,白薇歆把花放在床頭,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俯視地上的琴瑟,“第一回見你的時候,你躲在顧總身旁,唯唯諾諾,膽小如鼠,第二回見你的時候,你在我哥的車裏,天真爛漫,單純無害,現在又裝出一副很嬌弱的樣子,給誰看?顧總可不在家,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啊大妹子?”
“我聽不懂白小姐在說什麼,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琴瑟捂著流血的掌心,委屈地看著白薇歆。
她這小眼神,畏怯又恐慌,仿佛站在她麵前的是個會吃人的怪獸。
男人吃這套,女人可不吃這套,白薇歆不屑的癟了癟嘴,“你不用聽懂我在說什麼,身上這套和顧家少奶奶一模一樣的睡衣就已經把你的野心暴露無餘了,我警告你,如果你膽敢作什麼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