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麵,白薇歆對林錦蘊的態度還是恨不得除之後快的,如今變的這樣快,定然與綁架事件有關,琴瑟自然心知肚明。
她不急,也從不相信愛上同一個男人的閨蜜,還能毫無嫌隙的做閨蜜!
她這幅楚楚可憐假惺惺的樣子,看的白薇歆分外想蹂。躪幾下,“我想問,你是以什麼身份住在顧家?”
琴瑟麵上一愣,心下卻是咬牙切齒。
這句話戳到了她的痛處,白薇歆自然清楚,否則為什麼要說呢?
她微微一笑,絕不懷好意道:“豪門宅院裏向來隻有兩種人,主人和仆人,你覺得你是那種身份?”
她的刁鑽和野蠻,上一次在白晨瓊的車裏,琴瑟已經見識過了,今天萬萬沒想到她會突然來家裏,一時,竟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這種身份的女人,也敢妄想顧青釋?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看她麵露窘迫和為難,白薇歆心裏痛快了不少,嘴上損人的話,更是不加控製,一股腦全倒了出來。
“若說你是仆人,可又有哪家的仆人穿著和女主人一模一樣的睡衣?還分得一間上好的客房,一整天無所事事屁事不幹呢?”
挑起琴瑟的下巴,白薇歆仔仔細細審視這張略有姿色的皮囊,申請不屑,“但若說你是主人,這顧家裏卻早已有了一個由顧總明媒正娶的女人,你倒是說說,你這身份尷不尷尬?難不成你就是傳說中那堂堂正正登堂入室的小三?如果你這樣的身份和姿色都能當上顧總的小三,清歡餐廳的沈老板該顏麵何存?你又置本小姐於何地?!”
白薇歆揚手,一個清脆的巴掌落在她臉上,登時將她打的險些站不穩。
琴瑟捂著臉,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白薇歆,“白小姐,你……”
白薇歆忽然動粗,林錦蘊也沒想到,但她現在身體不方便,攔不住,隻能勸阻,“微歆,讓她出去吧。”
此番她倒不是替琴瑟說話,而是她清楚琴瑟是一個城府多深的女人,她擔心白薇歆低估了琴瑟,難免會遭暗算。
“聽到了?少奶奶叫你出去,把地上的玻璃渣滓清理幹淨,下回再讓本小姐看見你賊眉鼠眼地出現在這間房裏,可就不是一個巴掌這樣簡單。”
白薇歆徐徐坐在床邊,二郎腿一翹,指著地上的拐杖,道:“趕緊清理幹淨,帶著你的道具麻利的滾出去。”
琴瑟緊緊咬住了嘴唇,極力強迫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這一時之辱,改日定然要討回來。
她緩緩蹲下身,動手正要去撿地上的碎玻璃時,出門買食材的吳嫂正好回來了,端著杯水上樓正巧撞見這樣的場麵。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吳嫂的聲音,琴瑟將手指用力戳進了碎玻璃裏,血頓時流了出來。
“哎呀,琴姑娘,您放著,東西我來收拾就好了。”
吳嫂趕忙用紙巾抱住她的手,又將地上的拐杖拿起來遞給她,隻見琴瑟委屈地低著紅,眼眶逐漸泛紅,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吳嫂不明情況,隻覺她和可憐,被少奶奶和白家這位小姐這樣欺負,卻也不敢多說什麼,麻利的把地上的碎玻璃的水漬清理幹淨。
“裝腔作勢,你這樣的心機女,本小姐見多了。”
白薇歆相當鄙視地翻了個大白眼,保姆聽了一句話也不敢說,偷偷瞄一眼同樣不敢吭聲的琴瑟,內心愈發認為少奶奶凶悍了。
“都出去吧。”
所謂寧得罪君子,也莫得罪小人,白薇歆心性還是太過於單純,林錦蘊輕輕歎了口氣。
保姆扶著琴瑟出去,那小心翼翼謹慎萬分的樣子,看的白薇歆無比來氣,狠狠地甩上了門,回頭就對林錦蘊發牢騷。
“扮柔弱的心機女,真不明白顧總是看上她哪一點了,對她這麼好,氣死個人。”
雖然聽不到她說什麼,但大抵是沒什麼好話的,林錦蘊無奈搖了搖頭,道:“你來的正好,我正巧有事要找你,青釋剛剛急匆匆出門了,是不是公司有什麼事?”
白薇歆拿出手機,打字給她看,林錦蘊這才知道原來是跟綁架案有關。
那個有嚴重躁鬱症的綁匪在警局待了一個月,無論警方怎麼審問,他都沒有鬆口,且因為沒有繼續服用藥物,導致他的躁鬱症越來越無法控製,今天更是在牢裏與人鬥毆,被打死了。
這麼一來,綁架案件就死無對證了,失去了重要的線索,幕後主謀還如何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