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雅蕊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這時她才明白,為什麼習承顏要跟自己說這些話,也忽然明白為什麼習承顏對自己和父親自己的事情格外關心。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我想有些事情也是不可能輕易原諒的,如果你知道當初他是怎麼對我們母女的,你現在就不會這樣勸我了。”

童雅蕊想起過去童裕森對他們母女的傷害,心中隻有滿滿的恨意。

用餐的時候,五人相對無言,尷尬的氣氛讓傭人們都感到了不尋常的氣氛,因為此刻餐桌上到現在還沒有人動筷子,似乎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始。

“都別愣著了,都吃菜,承顏、雅蕊你們都吃飯啊,把這就當成自己家一樣,別客氣。”賈皎潔打破沉默十分熱絡的開口,隻是這話讓原本就不尋常的氣氛多了一份尷尬,也不知道是無心還是有意。

童雅蕊嘴角牽動了一下勾勒出一抹冷笑,當成自己家?嗬。

‘啪’童裕森把筷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皺著眉看向賈姣潔,一臉不悅,“這裏本來就是她的家,你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是是是,我說錯了話,我這不是一激動就說錯話了,怎麼會這樣說呢,真是該死。”賈姣潔對著童裕森附和著,一副她是無心的表情。

賈姣潔說完又轉頭看著童雅蕊,滿是歉意,“對不起啊,雅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語氣和聲音聽上去都快低到了塵土裏,好像自己真是犯了什麼天大的錯誤一般。

“媽,你道什麼歉啊,你又沒說錯,不是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童心諾嘲諷的看著童雅蕊,眼裏盡顯得意之色。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童裕森沉下臉,厲聲的說以一句。

童心諾看見童裕森的臉色,也知道見好就收,於是乖乖的閉上了嘴。

“我覺得把,今年奧斯卡金像獎真應該獎給二位。”童雅蕊冷冷的說道。

“雅蕊。”習承顏低聲喊了一下童雅蕊的名字,用眼神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說就是了,不過這個飯呢,我還真是吃不下了。”說罷放下筷子,又看向童裕森,“你讓我回家我回了,讓我解釋,我也解釋了,現在也留下來吃飯,可是你看到了,你的老婆女兒並不歡迎我,我想我留下來也沒有什麼意思。”

“雅蕊,你這是哪的話,我們怎麼就不歡迎你呢?我和心諾可是一直都很想你的。”賈姣潔適時的跳出來說了兩句,又用手拐了拐童心諾。

童雅蕊聽到她說的這些話,渾身上下都覺得惡心。

“隨便你們吧,現在我們要回去了。”她起身拉住習承顏的手,看著他的眼神,眼裏都寫著兩個字‘求救’。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那我們就告辭了。”習承顏站起身對童裕森說道。

“誒,你們別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麼的也應該住一個晚上再走。”賈皎潔在這時開口道。

童雅蕊轉頭看向賈姣潔,她感到十分奇怪,賈皎潔要主動留自己下來住,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想到這裏,她不禁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