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裏參加武林大會,不知道江湖盟主是誰。還讓盟主先通報名姓,這事辦的是不是太不拿盟主當回事了?
就在眾人被秦越的舉動言辭驚得有些茫然時,秦越淡然的拱拱手,說:“在下是義道門門主。來這裏參加武林大會,還不曾與大家相識,有沒有人出來給介紹一下?”
那身穿雕龍長袍的人,差點讓秦越的說辭把鼻子給氣歪。
尼瑪這算個什麼玩意兒,搶了他的位置不說,還讓他通報姓名。
這還用得著通報麼,就看這身裝扮,再看本人的氣質,怎麼說也是個行業領導。見了領導難道就是這樣一種態度麼?
難怪下麵幾個門派提議要把他的義道門給瓜分,就特麼這不懂事的樣子,就該讓人好好的教訓一頓,再把那義道門的產業做個價,變成錢財,來供奉本座好好消受一番。
那人心裏腹誹著微微點點頭,吊起眼角看著秦越,說:“義道門的門主。好啊……沒給你們下請柬,來了就該乖乖到下麵場子裏站著,有問題也要申報等侯裁決。如何就大膽跑到我盟主位置上來了?不知道這樣會受到處罰麼?”
秦越看著他哈哈一笑:“你是盟主,這裏是你的位置?嗬……你還要給我處罰。先看一下那幾個想要處罰我的人吧。”
秦越說著話抬手指向下麵,那盟主和他身後的人,都看到被秦越打飛的那些人身上。
那些人或躺或趴的卷縮在那裏,嘴裏還在不停地叫喚。似乎知道盟主來了,就用這種方法在給盟主告秦越的狀。
那盟主看著那些人,眉頭蹙起,冷眼看著秦越,沉著聲音說:“你好大的膽子,敢在這裏打傷我的人,該當何罪?如此的無理,就不怕與我江湖為敵,死無葬身之地麼?”
哈……哈哈……
對那人說出這樣的話,秦越報以幾聲大笑。
“說我好大膽子,我看你也是好大膽子。”秦越一下把臉沉下來,直眼看著那人說:“你們這裏有人打我義道門的主意,想瓜分我們的產業。我倒要問問你這盟主,這事你知不知道,對這種不講道義的事,你又該怎麼處理?”
秦越直接把這話挑出來,讓那人猛然一震。
靠,這事不是一直還處在保密之中麼?他這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
“關於你們義道門的事稍後再議。現在武林大會的開啟吉時馬上就要到了,你先退下。暫且對你這種欺尊妄上的行為放過不究,等你把你們的問題報上來,咱們斟酌了給你答複。”
那盟主說這些,可能覺得對秦越是法外開恩,說到最會對著秦越猛地揮了一下手。
但隨後讓他大跌眼鏡的是,秦越也朝他猛地一揮手,說:“你讓我退下,你怎麼不退下?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盟主瞪大眼睛看著秦越,看來他沒想到麵前這個身穿鶴氅的人,敢這樣直麵的懟他。
這是,在盟主身後的人站出來,抬手指著秦越大喝:“不識時務的家夥,盟主開恩讓你離開,還敢在這裏放刁。這裏是盟主的位置,再敢囉嗦,信不信當場打死。”
臥靠秦越暗罵一聲。
難怪剛才那些人也是這種說辭。這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看來不給他們正正這股風氣,不知道我醫道武道兩修行。敢打你下麵的人,就敢打你這些裝相的人。
秦越冷眼看著那個說話的人,瞪起眼睛,說:“什麼叫這裏盟主的位置?他能做盟主我為何做不得?這位置我坐定了,哪個不服咱們到高台上練練。今天我把話放在這裏,義道門從今往後就在這片江湖上做大了。”
秦越這種死活不怕的氣節,讓那些人呆立當場。
義道門要在這片江湖上做大?
誰答應的?
哪個承認的?
靠他自己說說,義道門就能做大了?
開玩笑。
那盟主整個人氣的渾身發抖。顫巍巍指著秦越的鼻子,說:“你、你給我下去。義道門的事我看用不著商議,該定的可以定下來了。”
“哼。”秦越看著他冷哼一聲:“你算老幾啊?義道門的事,我這門主還不知道,你這個外人就給我做主。你覺得可能麼?”
見秦越好歹不論,就是不肯離開他盟主的位置,那人猛地一擺手:“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先丟進刑牢,等以後發落。”
聽那人發火,尤可兒優雅的站起來,看著那身穿雕龍長袍的人微微一笑說:“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也就別怪我小女子不知禮數了。我在這裏做了半天,就沒聽你們說過一句正義正道的話。這算哪門子的武林大會?叫我說,我小哥哥說的在理,你當的盟主,他也當的。有本事當著大家的麵到高台上比試一番,誰贏了誰說了算。”
尤可兒此時的盈盈之聲,秦越聽了感覺這就是天籟之音。
那些人聽了,一個個卻是目瞪口呆。
一是讓尤可兒的嬌美的容貌驚到了。再就是不得不為人家讚歎。
有道是夫唱婦隨,人家他倆說的話才是如出一轍,不愧是恩恩愛愛小兩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