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華燈初上。
五星級酒店1001總統套房門口。
一個長發美女被一隻大掌從房間裏推了出來,女人撞在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但她大氣也不敢出,甚至連頭都沒敢回,便呼呼朝走廊盡頭跑去。
好似裏麵是豺狼虎豹一般。
室內,秦斯承如刀削般雕刻的俊顏上眉頭狠狠蹙著,任他意誌再堅定也不能分解這股燥熱的萬分之一。
“嘩嘩……”
秦斯承把水池開到最大……
溫暖背著雙肩包找了好久都沒等到要餐人的電話,看到前麵一扇門虛掩著,想著應該就是這了,她想也沒想便推門進入。
“有人嗎?”溫暖大喊一聲,回應她的是滿屋的寂寥。
“奇怪。”溫暖把餐盤放到客廳的桌子上,隨後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但號碼還沒撥出去,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
入目處,一個男人站在那,腹部的八塊腹肌及其惹眼,男人眼裏似有萬千流火,直看的溫暖雞皮疙瘩都要跳起來了。
“你……你點的餐?”
麵對男人的灼熱視線,溫暖後退了一步。
“陪我,價錢隨便開。”
秦斯承聲音沙啞的道,每走一步,水就從拖鞋裏麵流出來,潔白的地板瞬間淌出一地水跡。
溫暖怒目圓睜,“你有病吧?”
溫暖知道自己走錯房間了,雖然麵前男人長得很好看,但她可不想和這種人產生關係。
也顧不得拿東西了,溫暖抓著背帶就要從秦斯承麵前跑過去,隻是秦斯承的手輕輕一撈,女人便鑽進了他的懷抱。
“讓開。”溫暖大驚失色,她彎起胳膊肘想要掙脫鉗製,卻被攥的更緊了,而秦斯承抱緊溫暖時,很意外的沒有了對女人慣有的抵觸情緒。
相反,還莫名其妙的感到心安。
秦斯承溫熱的氣息噴薄在溫暖臉上,引得溫暖羞惱不已,她抬起腳狠狠踩下去,地麵發出一聲尖細的摩擦聲。
第二天,太陽從滾金邊的縫隙爬了進來。
下一秒,溫暖陡然睜開眼睛,入目處,是一雙深邃似潭水般不見底的眸子。
“醒了?”秦斯承斜靠在床背上,姿態隨意慵懶,無可挑剔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多少錢?”
溫暖朝地上瞅了眼,隨即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揚起好看的嬰兒肥臉氣鼓鼓鼓的說,“我要告你,你就等著坐牢好了。”
“告我?”秦斯承好看的臉上閃過一抹戲謔,“試試看,誰會贏?”
男人篤定的神態,臉上處變不驚的俊容都讓溫暖自愧不如。
溫暖拋了個白眼過去,隨後用特別公式化的口吻說,“開支票啊,愣著幹什麼?怎麼說也是第一次,價錢最好不要讓人失望。”
這個男人她有些眼熟,但不記得是誰了,她在心裏預估了下價格,看著男人在支票上寫著。
半晌,溫暖接過支票,看到落款是秦斯承的名字,金額卻是空著的,難道要她隨便填?
大概是猜測到她心中所想,秦斯承點點頭,餘光瞥到床上那一抹紅,眼裏一絲精光閃現,最後消散。
“你可以走了。”
秦斯承說完打開門走了出去。
溫暖拿著手機想科普下秦斯承的信息,隻不過剛輸上名字就被一個電話打斷了,是家裏座機打來的,要她立刻回去。
溫暖慌忙收起手機,放好支票走了出去。
二十分鍾後。
溫家別墅。
溫暖的大伯父溫嘉良坐在那看著一檔財經頻道,看到溫暖進來,溫嘉良快速從沙發那邊走過來,臉上的焦急顯而易見。
“溫暖,你昨天晚上怎麼沒回來?去哪了?可急死大伯了。”溫嘉良有些責怪的說,他的手想要牽著溫暖的,被溫暖一閃身避過去了。
“大伯,我去朋友那湊合了一晚,不用擔心。”溫暖大大咧咧的擺擺手,想到什麼,她坐下捏起個葡萄很是漫不經心的說,“大伯,秦斯承這個男人你聽過吧?”
溫嘉良聽後錯愕的轉過頭,他探究的看著溫暖,不解的問,“你說的這個男人可是秦家二公子秦斯承?”
溫暖搖搖頭,“不知道,應該不是吧。”
溫暖吐出葡萄皮,微酸的葡萄水讓她感覺舌頭澀澀的很不舒服,還沒來得及喝口水漱漱嘴,溫曼淑和汪美麗標誌性的笑聲便傳了進來。
溫暖在心裏默數著一二三,三字剛落,汪美麗便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了進來。
步伐還是和以前一樣,溫暖都能想象出她步步生風的樣子。
汪美麗後麵跟著的,是她的廢柴姐姐溫曼淑。
一個購物狂,占有欲爆表,看到別人拿個地瓜都想分一半的女人。
她這一臉白癡樣,是又淘到寶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