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暖,你回來了?”汪美麗眼裏閃過一抹失落,隻是一瞬便被笑容代替,汪美麗把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溫暖笑著道,“溫暖啊,這是你姐專門為你挑的,最新款的香奈兒。”
“是嘛,謝謝姐了。”溫暖伸手接過,溫曼淑做別的不行,花錢卻很在行,更會投其所好。
溫曼淑選的這款香奈兒邂逅香水,聞起來特別清新,是溫暖的最愛。
溫曼淑坐在那擺弄她買的東西,汪美麗則很是周到的拉著溫暖坐下來,“溫暖,昨天晚上怎麼沒回來?”
汪美麗說完看向坐在那喝茶的溫嘉良,眼神有過片刻交流後又投到溫暖身上。
溫暖不動聲色的咬咬牙,一臉的雲淡風輕,“我去朋友家住了一晚,對了,嬸嬸,我們家公司不是遇到點問題嗎?”
怎麼花錢還那麼大方?
溫暖沒有說出來,隻是這句話就讓溫嘉良垮下臉來。
溫暖假裝沒看見汪美麗的抱怨眼神,又摘了顆葡萄,隻是她沒吃,而是在手裏把玩著。
溫暖自幼父母便出了車禍,她自然而然的跟了大伯父,她父親的股份也由溫嘉良代為管理。
隻是溫暖手裏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在溫暖十八歲那年,溫嘉良以公司周轉不開為由要過去了。
最近她聽說公司又遇到危機了,所以她斷定,溫嘉良又惦記上她剩下的股份了。
果然,溫嘉良清了清嗓子,訕笑了兩聲看著溫暖道,“溫暖,你也知道最近經濟不景氣,公司確實出了點問題。”
溫暖在心裏冷笑了幾聲,隨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站起來,“大伯父,這商場上的事情我也不懂,您也不用谘詢我的意見,您看著辦就好。”
溫暖說完朝二樓那走去,溫曼淑放下一款高端手鐲,摸著玉石道,“溫暖,爸還沒說完呢,你這麼著急走幹什麼?”
溫嘉良臉色也不好看,但他還是笑著道,“溫暖,你知道公司於你意味著什麼,我想等你能獨當一麵的時候交到你手上。所以,現在挺過去很重要。”
“那我可以去公司上班的,不要工資那種。”溫暖快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其餘三個人聽到這個答案相互交流著眼神,最後還是溫嘉良開了口。
“你一個女孩子,上什麼班,明天晚上有個上流社會的聚會,據說是秦斯承舉辦的,你們都去。”
溫暖知道溫嘉良的用意,溫嘉良不過是把她和溫曼淑全都當成了釣金龜婿的肥肉。
她們兩個誰釣到都可以,溫嘉良隻是想和秦斯承攀上關係。雖是如此,溫暖還是很痛快的答應下來,“大伯,我去。”
“爸,我也去,隻要能和秦斯承搭上關係,什麼問題都能解決。”溫曼淑邊說邊手舞足蹈起來。
要知道秦斯承向來不近女色,對女人有強烈的排斥感,人人都懷疑他不能人道。
如果有個女人能證實秦斯承的能力,不管跟與不跟秦斯承,這錢是少不了的。
秦斯承向來出手闊綽。
溫暖無心討論,很快便回了屋。
被欺負了一晚上渾身乏力的很,她一甩腳,兩隻高跟鞋落地,溫暖趴在那很快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下午,溫暖打扮好便和溫曼淑去參加晚宴了。
秦斯承主辦的活動和一般人不一樣,晚宴是從下午三點開始的。
所以,溫暖和溫曼淑到的時候,太陽還掛在那發著耀眼的光芒呢。
“溫暖,待會不要搶我的菜,秦斯承不是你這種女人能碰的。”溫曼淑照著鏡子揶揄道,白皙的皮膚上塗的腮紅很重,像一隻極具幼惑力的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