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腐。”秦斯承心裏及其鄙視這種想要靠喝酒上位的女人。
盡管如此,他還是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溫暖,酒要慢慢品才好,你現在有空嗎?那邊聊聊?”
成漾指了指不遠處的休閑區,那邊人少,很適合聊天,溫暖笑著點點頭。
兩個人並排著朝那邊走去,秦斯承不想幹杵著,端了酒杯湧入人群中,盡管他不需要靠著商場往來做生意,但關係打好,他更省心。
溫暖坐下後看到秦斯承離開了,緊繃的神經算是放下來了,她確保四處無人後才說到,“成哥,剛剛你身後的那個男人是誰?”
“秦斯承秦少啊,今天他組的局,怎麼,給你引薦一下?”成漾摸摸下巴,對於溫暖注意到秦斯承並沒有太多驚訝。
畢竟,秦斯承一直是閃耀般的存在。
顏值在線,智商在線,一個行走的荷爾蒙。
“不用了,我隻是想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麼隱疾?”溫暖說的很隱晦,一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讓來參加宴會的人難堪?
剛剛,她都以為秦斯承要趕人了。
這句話聽在成漾耳朵裏卻變了意思。
他歪過頭哈哈笑了幾聲才停下來,“沒有隱疾,昨天晚上已經證實了,他是個男人,很正常的男人。”
看溫暖還是不懂,成漾揚起胳膊解釋到,“那個,我可以給你解釋下。”
溫暖剛剛寒暄的也有些累了,臉都笑僵了,所以,她現在還是有興趣聽聽那個男人的故事的。
畢竟,她手裏還有一張沒填金額的支票,了解了秦斯承,也就了解該怎麼填了。
成漾喝了口酒,開始娓娓道來。
“秦斯承,秦家二公子,秦氏集團掌舵人兼CEO,創建了東南亞最大的財團,其名下財產數不勝數,是業界公認的商界奇才,他做事果斷,雷厲風行,做投資迄今為止沒有失算過一次,隻是這些太優勢了,反而那方麵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成漾說完搖搖頭,剛剛他隻是試探秦斯承罷了,那個女人昨天晚上已經把情況都告訴他了,他剛剛隻是假想的以為,秦斯承真的和女人好了。
隻是那個女人不是他找的那個而已。
溫暖隻在意前半部分,她心裏還是有些慶幸的,即便靠自己的能力不成功,那張支票,或許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成漾見溫暖饒有興致的聽著,覺得自己說的話題溫暖感興趣,於是繼續笑著道,“秦少是秦家二公子,是秦老爺子看好的準繼承人,他家大公子卻是個花名在外的浪蕩公子,你要是見了,準會著了他的道,他撩人很有一套。”
“不像我,純的就像這杯酒,嘖嘖。”
“五十六度。”溫暖笑著指指瓶子,這時侍應生端著酒瓶過來,上麵的度數正好對著他們。
成漾撓撓頭,抓了抓領帶,他自認為臉皮夠厚,和很多女人打過交道,唯獨麵對溫暖時,有些不自在。
因為他能從溫暖眼睛裏看到很澄澈的東西,一種讓人不忍心渲染的清明。
“宴會開始了。”
大廳裏音樂突然停了下來,人們的神態也變得恭敬起來,秦斯承雙手插兜站在那裏,不怒自威。
他的助理江寒宣布了今天宴會的主題,這裏的音響效果很好,每一個音符都能清晰的傳到人的耳朵裏。
溫暖百無聊賴的刷了下手機,兀自笑了,溫曼淑的朋友圈裏居然上傳了一張她和一個富家帥哥的自拍照。
溫暖無語的搖搖頭,關上手機離開了宴會場地。
今天來了可以說無功而返。
她聊幾句就知道那些男人們隻是視覺動物,要他們幫忙簡直天方夜譚。
遠處,秦斯承把玩著酒杯看著溫暖離開的方向眯了眯眼。
江寒束手而立,對著秦斯承請示道,“秦總,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