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離真正的宴會開始還有點時間,秦斯承可不想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虛假的客套上。
二樓包間,成漾左擁右抱的坐在那,吊兒郎當的左看看右瞧瞧,就是下不去嘴。
冷不丁看到門口的秦斯承,成漾趕緊推開兩邊的女人,站起來笑著迎接,“嗬,秦少來了。”
成漾邊說邊把兩個女人推了出去,秦斯承聞到裏麵不耐的味道蹙了蹙眉,走到另一側沙發上坐下,姿態隨意,神態卻是似萬年冰霜般。
“那個,秦少,要不要喝點什麼?”成漾摸摸鼻子,秦斯承這個樣,他都要嚇死了,“昨天晚上……”
“還敢提?”秦斯承聲線清冷,目光灼灼的看著成漾,成漾摸摸鼻子,還是忍不住笑起來,“難道昨天晚上那個女人沒能對你的口味,還是你和傳聞那樣?”
那樣,不能人道啊。
“成漾,我看你是皮癢癢了,要不要我給你鬆鬆?”秦斯承冷眼看著成漾,卻沒有真正生氣。
成漾就是了解秦斯承的脾氣,所以說話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
“秦少,能解了毒,說明你能那個啥啊。唉,我還替你瞎操心。”
成漾無奈的搖搖頭,他斜眼看著秦斯承,當看到秦斯承一本正經的樣子,他忽然大笑起來。
“秦少,以後就是男人了,哈哈。”
秦斯承一個冷眸拋過去,成漾的笑聲立刻戛然而止,他總是捉摸不透秦斯承的多變脾氣。
就像昨天晚上,明明已經盡情揮毫潑墨,酣暢淋漓,卻整的現在這麼嚴肅。
秦斯承,到底怎麼回事啊?
“成漾,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把你扔到古非森林,也許那裏才更適合你。”
秦斯承淡淡的揚了揚唇角,成漾卻嚇得臉都白了,他連忙擺手,矢口否認企圖澄清,“秦少,不敢了啊,我這也是助人為樂嘛。”
成漾都要哭了。
要知道古非森林可是非常恐怖的,據說裏麵的飛禽走獸數不勝數,裏麵還有三條大蟒蛇,數不清的毒蛇。
人進去就是給它們送食物去了,活著出來就是天方夜譚,單是聽聽,他都要尿了。
而關鍵是,秦斯承說話一向說一不二,到時候萬一真被送進去,他連哭都找不著調。
“這件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知道。”成漾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秦斯承的麵色柔和了幾分。
三分鍾後。
秦斯承和成漾走了下去,此時下麵已經非常熱鬧了。
高達八米寬敞明亮的大廳裏正放著一曲特別嗨的DJ,成漾跟著節拍忍不住哼唱了幾句。
秦斯承不悅的皺起眉頭,今天的場景布置都是他的助理和成漾辦的,來的人都是身份顯赫的達官貴人,不放點貝多芬的鋼琴曲目豈不是大煞風景?
成漾哼了幾句便甩下秦斯承朝那邊快速走去,因為他看見了一個老朋友。
“溫暖,真的是你啊。”成漾拍拍溫暖的肩膀,笑得燦爛,身後的秦斯承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
溫暖看到成漾也很驚訝,隻是沒有像成漾那般興奮,“成哥,好巧。一起喝點吧。”
“好啊好啊。”成漾連忙答應,視線沒有從溫暖身上移開半分,“溫暖,你今天怎麼這麼美。”
溫暖笑著和成漾碰了下杯,這個男人還算仗義。
那天她和朋友白巧兒在酒吧受到刁難,是這個男人替她們解了圍,一直沒找到機會感謝,沒想到還能再遇見。
溫暖是那種有仇有恩當場就想報了的人,所以想趁著今天這個機會彌補一下,於是拿著酒瓶倒了滿滿一大杯,看的成漾心潮澎湃極了。
“成哥,那天謝了,我先幹為敬。”
溫暖豪爽的舉起酒杯咕咚咕咚全部喝了進去,臨了,還把沾在嘴唇邊上的酒珠用舌頭卷了進去,引得周圍人連連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