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淮山現在怎麼樣了,他回去的時候見她不在家,肯定要急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想到她會在這裏。
而且鎮上到村裏還有那麼長的一段距離,她隻能盡量拖延時間了。
“你別生氣,別生氣,誰讓你生的那麼招人疼呢,大富,你就別與人為難了,她臉皮薄,這人又是個倔強的,萬一弄出點人命就糟了,你趕緊把人家放了吧。”
馮菊香雖然不喜歡白薇,但是這個事情可不是小事,她要是真出點什麼岔子,那柳家不就散夥了。
“你現在倒是想起好心來了,之前是誰提起她的?”
劉富一挑眉,聽了這逆耳不中聽的話語訕訕的回了一句。
“那日在回春堂裏,我隻是故意羞辱一下那個春杏,誰知道你一聽人家的名字就動了心思,快點把人放了吧,一會淮山要是找不到人,那就反了天了。”
白薇見她沒有惡意,便閃身站在了她的身邊。
“淮山?就是她夫君?”
那日在濟世堂裏他沒有防備,可是這院子戒備森嚴,想要飛進一隻蒼蠅都不能,更別說是大活人了。
平日裏馮菊香想要走動都要有護院陪著,不然過不了那些惡犬的關,更是不能在院子裏出入自由。
這個劉富如今隻是看著年輕而已,若是上了年紀以後肯定要比那劉有財狠厲百倍。
白薇看了看馮菊香,又看了看對麵的劉富,心中不斷想著能逃離這裏的辦法。
“對,就是他。”
馮菊香應著,見他聽了這話滿臉不屑。
“我平素裏確實很討厭這個丫頭,她出身不好卻又偏偏好命,又生了一張無比漂亮的臉蛋,這不是人見人愛的,可是我愧對於柳家,我不能拉她下水。”
馮菊香提起這事紅了眼圈,午夜夢回,她無數次想過這件事,想過柳富貴,心中像是被千萬把匕首割了一樣疼。
白薇聽了這話看向了她,覺得她不像是在騙人。
這麼久了,她還是第一次親口聽她說出來,她一開始本以為她一直不放過她是因為孩子的事情,聽了這話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
“你愧對柳家那是你自己的事,我看上她了,我看上的女人管她有沒有成親。”
劉富橫眉冷對,語氣冰冷,猝不及防的伸手拉住白薇的胳膊,將其拉到了自己身邊。
白薇一個趔趄差點撞到他的懷裏,立即站穩了身子,十分厭惡的白了他一眼,拚命的想要掙紮開他的手臂。
“你出去,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麵,如果你想在這個家裏立足,那就守好本分。”
馮菊香聽了他的冷言冷語,知道他不是鬧著玩的,看了一眼白薇,攥著拳頭出了房門。
“好了,這下沒有人能打擾咱們了,漫漫長夜,有你為伴,真是幸事一件。”
劉富仰頭大笑,將她推倒在了炕上,白薇一咕嚕起來,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全都是你逼我的,別怪我。”
他眸中顏色漸深,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