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聽了這話麵色如常,伸著柔嫩細軟的手兒覆上了他的胸膛。
“雖然平素裏沒什麼往來,但是見表哥人不壞,說不定是遇上了什麼難處,我沒有多想,你不用緊張。”
“娘子。”
要是換成是別家的婆娘怕是早就跳起來了,柳淮山知道她善解人意,卻沒想到她竟一點都沒生氣。
“回頭得了空你問問他,要是真有難處,咱們幫一把就是,何必這樣遮遮掩掩的。”
柳淮山低頭親了親那瑩潤柔嫩的小嘴兒,心中像是懸著一輪火熱的太陽一般。
“娘子,我柳淮山不知上輩子積了多少福德,此生才能遇見你娶了你。”
他一身銅皮鐵骨瞬間化作了繞指柔,伸著那強勁有力的臂膀輕柔的摟著她的腰身,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血肉裏疼著寵著。
“隻因為這人是你,所以我才這般心甘情願。”
甜糯的嗓音灌入耳中,真如魔咒一般,柳淮山倏地起身,抱著她上了樓。
夜色濃稠,情意綿綿,不知沉醉了誰的魂兒。
李福全卻不知道白薇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他瞧著柳淮山日日忙的焦頭爛額,還以為他壓根還不清楚這事呢。
今日忙完了手頭的活兒他便在鎮上找了馬車,連夜回了老家。
“誰啊?”
李福全不在家,他娘早早的吃過晚飯便睡下了,若不是聽見有人敲門,怕是會一覺到天亮。
她一人在家,大半夜的有人叫門,心裏難免有些七上八下的,身子未敢動彈,隻是對著窗子大聲喊了一句。
“娘,是我,快開門呀!”
李福全生怕驚動了左鄰右舍,低聲回了一句。
他伸手摸了摸懷中的一大包銀子,心裏既激動又忐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壓根站不穩腳跟。
李福全她娘激動的一咕嚕起身,立即下地將房門打開。
“兒啊,這大半夜的,你怎麼回來了?”
“娘,咱們進去再說。”
李福全站在門口左右看了看,畏首畏尾的生怕被人看見似的。
“誒。”
他娘親應著,待他進門後又將房門插好。
“你怎麼大半夜的往回趕?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福全娘坐在炕邊上望著滿頭大汗的兒子心中七上八下,拿了條幹棉巾替他擦了擦汗。
李福全聞言咧嘴一笑,“娘,沒有,沒遇上什麼壞事,我就是想你了,想回來看看。”
“你是娘的親兒子,娘還能不了解你?淮山剛進門的小娘子模樣生的那個俊,你說實話,是不是調戲人家了?”
“娘,你想到哪裏去了。”
提起白薇,李福全麵頰一紅,耳根發熱,他不是沒有羨慕過淮山,能討上那麼好的婆娘一起過日子,那女人好似仙女一般,他隻敢遠遠的看著,萬萬不敢褻瀆半分。
“既然不是,那是遇上了什麼大事?”
他爹去世的早,他一向飽受村裏其他孩子的欺負,但是不管受了什麼委屈全都藏在心裏,全然不肯說出來,她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興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