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一拍即合,卻不知此時某人又起了幺蛾子。
“雲兒,這裏都收拾好了,明兒咱們就不用過來了,你每日那麼辛苦,這回可以歇歇了。淮山沒什麼可以親近的人,咱們又不是什麼外人,自然要幫一把的,他那人別看麵冷,心可熱著呢,凡事心裏都有數,你怎麼哭了?”
李福全將一切都收拾妥當了,一邊收拾一邊說,抬頭卻見程雲兒站在門邊默默拭淚。
他哪裏受得了這個,連忙奔了過去。
“程姑娘,你倒是說話呀,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剛剛他就覺得不對勁了,可是又說不出來,要說淮山他們兩個之間有些什麼卻又不對,畢竟弟妹還在呢,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程雲兒抽著帕子擦了擦臉,扯著他的袖子出了酒樓。
李福全連忙將房門鎖了,任由她拽著朝著她家中而去。
這家酒樓離她的住處不近,兩人走了好一會才到家,程雲兒將房門開了,李福全跟著進去還沒等說些什麼就見她撲了過來,趴在他那瘦削的肩頭上放聲大哭起來。
李福全越發的慌亂起來,想要拍拍她的背安慰一下卻沒敢伸手。
他雙手顫抖著擎在半空,見程雲兒梨花帶雨的盯著他,可憐巴巴的叫人心裏難受。
“表哥,我受點委屈沒什麼的,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我不想給你添麻煩,而且欺負我的那個人你得罪不起。”
程雲兒拉著他坐在了椅子上,眼神一直恍惚不定,衣衫散亂,露出大片肌膚,叫人心亂如麻。
李福全低了低頭,默默攥緊了拳頭,忽然鎮定而嚴肅的看向了她。
“程姑娘,到底是誰,你快說,我一定幫你好好教訓他!”
淮山對她的態度再明確不過,就算他們剛剛在一起也不可能是他。
李福全篤定了這一點,一把握住了程雲兒的手。
程雲兒心中厭惡,連忙將手抽了回去,伸手斂好了衣裳,淚眼汪汪的又抽泣起來。
“不用了,其實也沒怎麼樣,幸好你去的及時。”
“程姑娘,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那人是?”
李福全腦子轟的一下,難道剛剛欺負她的人是淮山麼?
震驚過後,李福全突然覺得不對勁,剛剛弟妹還在場,怎麼也不可能的,肯定是雲兒向他們訴苦來著。
就在他犯嘀咕的時候程雲兒突然點點頭,李福全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就見她哭的更凶了。
“淮山為人正直,有多少女人獻媚他都不屑一顧,而他又知道咱們的事情,怎麼可能呢?”
李福全聽了她欲言又止的話後完全不信,淮山是什麼樣的人他比誰都清楚,這不可能!
“我就知道你是不會相信的,就算你相信了又能怎麼樣呢?你會去和他打還是會去和他鬧,我聽說他有些背景,你是惹不得他的。”
程雲兒扯著他的袖子哭哭啼啼,李福全一心想要哄勸她,卻不知如何開口。
“不是惹得惹不得問題,你說的對,我的確不信。”
“我就知道你這人靠不住,我一個柔弱女子,自然是被你們怎麼欺辱都行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難道你沒看見當時白大夫的臉色麼?雖然我以前騙過你們,可是這次我斷斷是沒說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