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雲兒起身就要走,說到白薇時她明顯見李福全一愣。
當時那個情況白薇怎麼可能臉色好呢?
“所謂無風不起浪,我和柳老板的事情這鎮上全都知道,他明著百般討厭我,背地裏卻總是,總是想要霸占我。”
程雲兒暗地裏扯了一下衣角,剛剛斂好的衣裳再次淩亂的散開,李福全喉結滾動,難耐且心情複雜的轉過身去。
“原來,原來竟然是這樣!”
李福全默默攥緊了拳頭,想要奪門而出卻被她一把拉了回去。
“早就想和你說了,但是又怕傷了你們的兄弟感情,而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鎮上過活,我不敢得罪他,所以遲遲沒有提這事。”
程雲兒從身後抱住了李福全,身子顫抖著說道。
“弟妹一定還不知道這事,我去跟她說!”
“不!”
李福全剛要跨出門檻,程雲兒大呼一聲,雙手抱的更緊了。
他若和白薇一說,這事鐵定就露餡了,那女人像是成精了似的,還不弄死她,李福全到時候知道真相就不會理她了,難堪的自然是她。
“你讓我去說,弟妹通情達理,她一定能為你做主。”
“表哥,其實柳夫人也是蒙在鼓裏呀!她是什麼脾氣你一定比我要清楚的多,她雖然看著柔弱,可是內心剛強,要是早就知道了這事怎麼可能一直瞞著,柳老板那麼寵她,可是她一直沒能生下一兒半女的,你說柳老板這樣對我會不會是。”
程雲兒欲言又止,估計將事情誇大了。
李福全一聽這話極為震怒,頓時瞪大了眼眸,踉蹌幾步坐在了椅子上。
弟妹是個女郎中,如果她連自己的毛病都醫治不了的話,那就真是無藥可醫了。
淮山一向寵她如命,既然他打算讓別的女人給他生孩子,這鎮上的女人那麼多,為何偏偏挑了他最心愛的女人呢?
“表哥,這事就算是過去了,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沒事的。”
眼見著天色已晚,程雲兒心裏七上八下的擦幹了淚水,生怕這李福全會留下來過夜。
“不如我留下來的陪你吧?”
之前不信也就罷了,如今他相信了這事兒自然是放心不下的,李福全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柔聲說道。
程雲兒心裏咯噔一下,趕緊掙脫了他的束縛。
“表哥,現在時候不早了,路途又不近,萬一路上遇上了什麼壞人可怎麼是好,這回鎮上都知道你和柳老板是有親緣的,萬一劫了你豈不是得不償失。”
“可是今兒我不在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現在天色不早了,萬一他找上門來怎麼辦?”
李福全將自己的顧慮和擔心說了出來,程雲兒在心裏不知笑了多少次,如果柳淮山真的肯自己上門來,那她就不用想這麼多法子了,這人真是傻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