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簫白的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內心一陣翻江倒海。
如果說剛剛見到岑蘇,他內心的情緒是欣喜若狂的,此刻卻是一陣難受。
他找了她這麼多年,她居然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了。
正在這時,趙應恒的電話響了,他掏出手機,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岑蘇手裏抱著玫瑰往外麵走了幾步,一個高大男人迎麵朝她走來。
她下意識的朝他看過去,眼神一下就頓住了。
她眼底的驚愕難以言喻,他居然出現在這裏。
男人的樣貌和三年前區別不大,依舊是俊美無比,他帶著金絲邊框眼鏡,又多添了幾分斯文儒雅的氣質。
隻是他的眼神看起來比從前更加內斂了許多,整個人都透著幾分滄桑。
岑蘇還沒來得及說話,沈簫白便走上來,一把將她抱住,他的聲音裏充滿了難以克製的興奮和激動,他說:
“岑蘇,我找你找得好苦!”
他手上的力道極大,勒得岑蘇的纖腰都快斷了。
隻感覺像是做夢一般。
這個人他整整找了三年,他每天都在幻想與她重逢的場景。
靠著這個念想,他支撐了三年,可他心裏麵有一個聲音又在告訴她。
或許,她已經死了,她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直到這一刻,將真實的她抱在懷裏,他的心才落到了實處。
他貪婪的吸吮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這是他最熟悉的氣息。
岑蘇不滿的抗拒道:“沈簫白,你放開我。”
沈簫白仿佛沒聽到她的話一般,仍舊抱著她不放,他在她耳邊低喃道:
“岑蘇,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
岑蘇的內心泛起一點點的漣漪,不過很快便平複下去。
因為這個人的出現,很多不願意想起的事情,重新浮現在腦海裏,她的聲音陡然冷厲起來道:
“沈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請你放開我。”
沈簫白這才如夢初醒一般回過神來。
他鬆開了抱住她纖腰的手。
臉上多了一絲無措的神色。
他心裏發苦,低頭看著她,眼底一片溫柔:
“岑蘇,以前是我錯了,被宋婉夕欺騙,不明是非,我後悔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願意我一輩子來彌補你。”
岑蘇愣了一瞬,眼神悠遠,曾經她無數次的幻想著,沈簫白能同她說這樣的話。
可直到她離開南城也沒有聽到,後來她就死心了。
動了手術之後,她就真的想開了。
過去的她太過於執著,以至於傷人傷己。
這麼多年不見,她也將那段感情慢慢的淡忘了。
如今再見沈簫白,她已經變得心平氣和。
岑蘇抬起了自己的手,她的手指非常的白皙,根根纖細如削蔥一般,無名指上,有一個醒目的鑽戒。
那顆算得上是碩大的鑽戒在陽光底下,閃著刺目的光,灼燒著他的眼睛。
她緩緩說道:“沈簫白,我不能跟你回去,我和應恒已經結婚了。”
在她病好之後的第二天,她就答應了趙應恒的求婚,兩人在美國注冊結婚。
還商量好,這次演出結束後,要回南城區補辦婚禮。
這句話就像驚雷一樣在沈簫白的頭頂炸開,他臉色發白,猛地後退了兩步,嘴唇顫了顫:
“你說…你已經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