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蘇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麼大,有些詫異。
他不是對她一直漠不關心的麼,怎麼聽說她結婚了他似乎不太高興?
她點了點頭。
沈簫白忽然像是發狂了一般,抓住她的手腕,眼底透著一絲執拗之色:
“岑蘇,你不可以嫁給別人,你是我的!”
岑蘇覺得他這個樣子很不正常,這個人這幾天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難道他是因為得知自己嫁給別人了,覺得沒麵子嗎?
真可笑,她們已經離婚了,她嫁給誰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她正要開口,身後傳來一個冰冷低沉的聲音:“放開她!”
她回過頭去,便看到趙應恒滿臉怒容的朝著這邊走來。
趙應恒一把將岑蘇的手奪回來,將她拉到身後護著,他麵色冷厲,對方還沒有說話,抬手照著沈簫白的臉就是一記拳頭。
打完之後,他便冷聲說道:
“你有什麼資格說她是你的,她為了救你廢了自己的一隻手,她受委屈的時候你在哪裏,她病的快死了的時候,你又在哪裏,沈簫白,你還要不要臉!”
沈簫白被他打得整個人都晃了一下,嘴角都被打破了,流出了鮮血。
他用拇指擦掉嘴角的血,摘掉臉上的眼鏡,隨後解開襯衣的袖口,二話不說,抬手一拳打過去。
他勾著嘴唇冷笑道: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嘴,我和她有二十年的感情,就算你和她結婚也改變不了。”
趙應恒悶哼了一聲,俊美的臉上透出一絲狠色。
出拳如風,又打過去。
沈簫白用一手格擋住,接著兩個人便扭打在一塊。
岑蘇看到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皺著眉頭喊了一聲:“你們兩個,給我住手!”
兩人對視一眼,眉眼之間充滿了殺氣,一開始,兩人都不放手,僵持許久後,還是趙應恒先讓步,手上的力道一鬆,兩人齊齊放開。
岑蘇走過來,拿了張紙,抬手替趙應恒擦了擦嘴邊的血,趙應恒低著頭十分配合她。
然而,這些場麵放在沈簫白的眼裏,卻是一下下的在割著他的心。
曾幾何時,岑蘇這樣的好隻留給他一個人的,現在卻給了別的男人!
他死死的咬著後槽牙,雙手握成拳頭,克製著自己的憤怒和心痛。
幫趙應恒擦完之後,她這才注意到對麵的沈簫白,她拿了一張紙遞給他,神色冷淡道:
“你也擦擦吧。”
她還關心他,讓沈簫白心中湧出幾分喜色,然而下一秒,又讓他跌落深穀。
她道:“我和應恒已經結婚了,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了,師兄!”
那聲“師兄”像石頭一樣砸在他的心上。
她曾跟他說過,要保持正常的師兄妹關係,所以,她和他之間就隻能是師兄妹而已。
趙應恒說的對,他有什麼資格來說她是他的。
她所有的痛苦都是他帶來的。
她那樣的愛著他,可他卻傷她傷的最深。
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底讓她有多麼絕望,才讓她沒多久就嫁給了另一個男人。
都是他的錯。
他什麼也沒付出,憑什麼得到她的愛。
既然她想要撇清關係,那麼他尊重她的選擇。
沈簫白神色黯然的垂下頭去,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隻說了一個字:“好。”
說罷,他轉身離開。
陽光底下,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長,整個人看起來蕭索又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