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青禾猛地瞪大眼睛,這才知道了容瑾的意圖。
“你想拿我的孩子賠給她?容瑾你好糊塗!”
但不等她說完,他就一把將她翻過身,按住了她的肩膀,一點前戲都沒有,就粗暴的占據她的身體。
她跪背對著他,就像一個低賤的奴,容瑾似乎厭惡看見她的臉,哪怕兩人身體相連,動作卻絲毫沒有一絲的憐惜。
這是容瑾與她第一次同房。
竟然是用這樣的方式。
五年前她偷跑出丞相府玩耍,路上遇到山匪,當時是奉命剿匪的容瑾將她救下,甚至因為她身中數箭傷,墜落懸崖,兩人在懸崖下互相依靠,是她拖著容瑾求得救援。
她永遠也忘不了那麼一幕,騎著高馬的意氣勃發少年郎,唇紅齒白,豐神俊朗。
隻一眼她便深陷其中。
思緒回籠,她搖搖晃晃,身子仿佛要散架了一般,初經人事的她隻能百般求饒,隻求他能夠有一絲的憐惜之意。
聽著耳邊的嚶語,容瑾有片刻動容,她的身姿柔弱無骨,肌膚盛雪,此刻承歡在他的膝下,讓他險些有些把控不住。
不過想到這個女人剛剛對婉芸做了那樣惡劣的事情,滿腔便剩下怒火和報複。
事畢,他漫不經心的穿上衣物,冷冷的留下一句。
“如若你能懷上我的種,便可留你一命,若是懷不上,你便給婉芸腹中的胎兒償命。”
“來人,王妃品行敗壞,禁足在偏院,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放她出來。”
蘇青禾被戴上了犯人才用的腳銬手鏈,日日關在房中。
每日都有奴仆定時給她送餐,但是瞧她的眼神,卻是帶著鄙夷和奚落。
家中下人都再傳,王妃剛嫁入王府第二天,就被王爺給打入了冷宮,成了一名棄婦。
而一同側門抬進來的妾室蘇婉芸卻翻身成了王府的女主人,極得恩寵。
金銀珠寶,林羅綢緞,隻要是蘇婉芸想要的,容瑾哪怕是耗費萬千人力財力也會弄來給她。
宅內夜夜笙歌,歌舞升平。
對比起冷宅院落中的蘇青禾,似乎所有人都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王妃的存在。
隻剩下一個陪嫁的丫鬟綠茵日日勸著她。
“小姐,你說這是何苦?瞧瞧你身上的腳銬手鏈,王爺分明拿你當囚犯嘛!早知王爺是這樣的人,當初就不該……”
“這樣的話別再說了,路是我選擇的,跪著我也會走下去。”
蘇青禾何嚐不知道自己如何犯傻,但她心中仍有一絲的念想。
如若容瑾知道當時是蘇婉芸故意陷害與她,定不會這麼對她。
蘇青禾本以為熬過這一月,隻要她懷上孩子,見到容瑾的麵便可以解釋誤會。
可是一個月之後,她依然被鎖足房中。
一日蘇婉芸穿著林羅綢緞,珠光寶氣的出現在她的麵前。
看她如同看一個階下囚一般。
“我的好姐姐,你怎的過的這麼慘?我本以為王爺好歹看你是王妃,至少給你個像樣的院子,怎麼吃住都如此寒酸?”
看著小人得誌的蘇婉芸,蘇青禾並不氣惱。
“你來就是看我笑話的?我現在的一切不就是你的傑作嗎?”
蘇婉芸捂著唇輕笑,“我今日來可不是看你笑話的,父親突然中風,要我們做子女的回家盡孝,父親往日最是疼愛姐姐,姐姐難道不回家中看看麼?”
“啊,我突然忘記了,姐姐如今被王爺禁足,回不去呢。”
什麼?父親重病,這一個月來蘇青禾與世隔絕,容瑾除了新婚當日再也沒有來過她的房中。
就連回門也是托病不去。
“父親怎的好好的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