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青禾壓根就不相信,父親位居宰相,如今剛過五旬,身體強健,怎會突然中風,她擔心又是蘇婉芸的詭計。
結果蘇婉芸卻漫不經心的看著自己染滿豆蔻的指甲。
“哦,本來父親是好好的,隻是我將姐姐被王爺囚禁在府內的消息不小心告訴了父親,他便氣得中風了呢。”
蘇青禾雙手攥緊,蘇婉芸曾經在府內便不得父親喜愛。
因為是一次偶然跟丫鬟生下來的孩子,是母親不忍,才將她養在膝下,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狼心狗肺!
“我要見王爺!”
“你覺得王爺會見你嗎?你害死了他的孩兒,他恨不得殺了你呢!”
蘇婉芸奚落完畢之後,便嬌笑著離開了。
蘇青禾擔心父親重病,找人求見容瑾,可是下來卻傳來消息,讓她老實待在院中,除非是死,不得出府!
她心中絕望,思慮片刻,便喚來綠茵,在她耳邊低聲吩咐。
綠茵猶豫,“小姐,你真的要這麼做?”
“隻有這樣我才能出府看望父親。”
深夜,偏僻的宅院內。
突生大火,火光漫天,眾人救火的聲音吵醒了睡夢中的容瑾。
蘇婉芸此刻正躺在他的臂彎處,睡得酣甜,自從她流產之後,她夜夜驚恐以淚洗麵。
容瑾便衣不解帶的守在她的床邊日日精心照顧。
容瑾不忍吵醒身旁的人兒。
起身問門外的小廝何事。
“稟告王爺,偏院突發大火,現在外邊正在救火!”
“偏院?”
“是的,是王妃現在的居所。”
蘇青禾所在的院落發生了大火?!
容瑾心尖莫名一顫,不敢耽擱,立刻披上鬥篷趕去偏宅。
雖然那個惡毒的女人死不足惜,但她畢竟貴為丞相之女,如今新婚不到一個月。
她若是被燒死,丞相必然不肯善罷甘休!
等容瑾趕到偏宅的時候,濃煙滾滾,一白衣女子,正站在院落當中,她三千烏絲披散在肩後。
白皙的臉上染上汙跡,身上隻著單薄的中衣,哪怕手上都帶著腳銬手鏈,卻絲毫不影響她清冷如煙的氣質。
她捂著唇一個勁的咳嗽,四處都是火焰,容瑾氣得飛身上前,將火光當中的女子一把摟入懷中,帶離的火場。
容瑾見她無事,心中大怒,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冷聲道。
“蘇青禾,你又要作甚?”
蘇青禾艱難的抬起。
看著麵前的容瑾苦笑。
“我隻是想要見王爺一麵罷了。”
“所以你就放火燒了我的宅子?”
“若是不放火,王爺怎肯來見我?”蘇青禾隻能兵行險招。
容瑾不怒反笑,“好,好得很,我就知你心機深成,當年算計我,讓父皇與我們訂下婚約,讓我跟婉芸錯過,讓她隻能委屈當個側王妃,後又害死婉芸腹中孩兒,今日你又放這把大火,又想得到什麼?”
蘇青禾著實不懂她什麼時候算計了他?
見她依然裝傻,容瑾捏住了她的下顎,冷聲道。
“當年我跟婉芸墜落懸崖,九死一生,若不是她以一個弱女子之身,將我背出大山,得到救援,便沒有今日的容王。我當年早就與她私定終身,可是你卻從中作梗,央求你父親嫁給我,你敢說這一切不是你做的?”
“你說當年是蘇婉芸救了你?將你背出大山?”
蘇青禾覺得容瑾似乎搞錯了什麼,做這件事情的明明是她,與他私定終身的人也是她,怎的就變成了蘇婉芸?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容瑾,你確定當年你救的那個女子是蘇婉芸嗎?”
容瑾冷笑,“不是婉芸,難道還是你這樣的毒婦嗎?罷了,你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會明白我們之間的感情。”
蘇青禾還想再解釋,但容瑾卻抬步要走,隻好將此事暫時放在一邊。
“王爺,家中父親病重,我懇求王爺準許我出府回家盡孝!”
蘇青禾急得直接跪在了他的麵前,隻求他放她出府。
容瑾向來厭惡別人的威脅,此刻陰冷道:“若是我不肯呢?”
“隻要妾身還活著,這火便滅不了!”
蘇青禾決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