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蘭亭公寓12樓。
將女人放在床上,要撤離時,發現襯衫被她緊攥著。
他看向女人嬌俏的臉蛋,眉眼裏的深邃宛如漫天星海。
鬆開她纖細的手指,他起身。
半道又折回來,替她脫了衣服,女人舒服的哼唧了一聲,他的視線凝了凝。
恰在此時,女人迷迷糊糊的抱住了他的窄腰。
“徐徐,鬆手。”他輕聲,似警告。
女人四肢纏住他,秀眉淺淺的褶了下,像是做了噩夢。
“聽話。”他哄著,去拉她不安分的小手。
他起身佇立在床邊,橘黃的台燈下,女人安靜的容顏散發著淺柔的光芒,幹淨透澈。
去衝個冷水澡,回來時,她四肢大張,霸占了整張大床。
他禁不住淡淡揚唇,邊擦著潮濕的短發,轉身走出了臥室。
……
翌日,徐徐發現自己一絲不掛。
下樓時,陸青封如同往常一樣,一身清爽的家居服,溫潤清冽。
徐徐羞憤的瞪了他好久,後者卻一派淡然的吃著早餐,偶爾抬眸看她一眼。
薄唇邊卻是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我的衣服是你脫的?”徐徐張不開嘴,可還是要問。
男人頷首,笑而不語。
明明有些邪惡的表情,可一旦放在陸青封臉上,就顯得十分正派。
徐徐氣惱,“我們當初說好的,不能發生關係!”
陸青封微微笑著,英俊儒雅的臉龐十分撩人。
“徐徐,若是發生關係,你現在應該是沒力氣站在這裏的。”
“……”
他在說什麼?
徐徐臉紅了一截,“那你也不能脫我衣服啊!”
“衣服髒了,全是酒味。”
好吧,她知道他有潔癖,但是,“要脫也不用全脫完吧!”
一點衣服都不給她留,她也是要臉的!
陸青封深吸一口氣,目光幽幽的擱在她臉上,“昨晚你喝醉了,一直纏著我,徐徐,我是男人,那種情況下都沒碰你,你還想怎麼樣?”
“……”徐徐被堵得無語反駁,半晌,死要麵子的懟了句,“那種情況下都沒碰我,你還是不是男人!”
話畢,灰溜溜的跑上了樓。
收拾好下樓,也沒心情吃早餐了,走到玄關時,陸青封一手按在牆壁上,攔住了她的去路。
徐徐剜著他,還沒消氣。
“送你?”他挑眉。
“你今天不上班?”她板著臉問。
“時間很充裕。”
他從容應答,徐徐思忖了下,問他:“陸青封,你到底做的什麼工作?”
問完,又解釋道:“我隻是覺得你的工作好像很輕鬆,所以好奇,算了,我又不想知道了。”
她換鞋要出門,男人抱臂倚在門板上,淡淡的注視著她。
“……幹什麼?”
陸青封眯了眯眸,仿佛沉思很久,才問:“徐徐,你想要?”
“……”
什麼?
她反應過來,頓時被氣笑了,陡然又想起那口紅印,她臉色涼了涼。
描著淡妝的杏眸瞥向他,紅唇翹了翹:“陸青封,我理解男人時不時需要發泄,但是希望你能有分寸,我們畢竟是夫妻關係,你在外麵偷吃完,不要把證據帶回家。”
“嗯?”男人挑眉。
徐徐撥開他,不想挑明。
男人長臂一撈將她帶進懷裏,徐徐接觸到他的溫度,瞬間僵硬了。
片刻,張牙舞爪的掙紮,“陸青封你放開我!”
“把話說清楚,嗯?”男人溫柔的聲音刮過耳畔,徐徐的身體又一軟。
“還要怎麼說清楚,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嗎?”
徐徐咬唇悶悶的瞥一側,眼眶都紅了。
下顎被掐住,她被迫仰起頭來,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倔強的撐開,一眨不眨的看著男人。
男人低頭而來,呼吸灑在她的唇瓣上,溫煦暖人。
“我若是想發泄,為何不找你,還要多此一舉去找別人?”
徐徐微懵,又一想,“因為我不願意!”
陸青封忽而笑了,餘光淡淡的瞄著她,像在嘲笑她的天真。
“徐徐。”他闔緊薄唇,“隻要我想,總能讓你心甘情願。”
他的眉宇之間氣定神閑,自信優雅的氣度渾然天成。
徐徐的心跳漏了一拍,用力推開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男人皺眉,視線久久的落在她背影上,直到空氣變得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