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威爾遜有些受不了貴族的惺惺作態,找到了同樣被無形隔閡的格雷斯,兩人之間還是有的聊的,比如說羅德西亞的未來。
“我能夠感受到那些所謂的公爵,表麵親切實則拒人於千裏之外。”格雷斯也不是抱怨,實話實說而已。
“他們當年把女兒嫁給美國富豪的寒酸樣,要沒有我還臭講究什麼。”
艾倫威爾遜和兒媳婦的父親勾肩搭背道,“現在這是日子寬裕,又抖起來了。不用搭理他們,再怎麼說,你也是有幾萬武裝人員的軍事領導人。他們有麼?根本沒有。”
“要不說你是無上權威呢,到了今天,三十四年前把我們扒的一幹二淨那件事,可以算是過去了。”格雷斯長出一口氣。
“你看,你又提那件事,緣分這種東西總是妙不可言,你不能光記著我扒了你們,是不是還應該記得,是我給你們一個容身之地?嗯?”
艾倫威爾遜這委屈大了,“我那是看上你們那點沾滿鮮血的金幣麼?我那是在救你們。你們也不用委屈,那都是用你們的錢辦你們的事,沒有我上下打點,你現在都爛成骨頭了。”
簡直是豈有此理,就好像他從中搜刮了多少一樣,仔細想想他不是都為了別人做貢獻了麼?唯獨沒有往自己的口袋中揣分毫。、
不但沒有獲利,現在還把好大兒搭進去了,格雷斯這都賺大了,還好意思回憶溫暖的北德意誌海灘,不都去非洲兌現天賦了麼?
“這座霍克森莊園,以後就有新的女主人了。”艾倫威爾遜直接擺一家之主的譜,把這座莊園的所有權移交給一對新人。
至於女首富是否同意,不需要她的同意,這個家的解釋權從來都在他這,他這麼說就在這麼定了。
格雷斯覺得,無上權威這種行為並不是在表達善意,隻是單純要堵住他的嘴,什麼北德意誌海灘,那其實都是無傷大雅的事。
真正不可明說的事,比如說赫本女士、夢露女士、還有等等……他全都是知情人,是誰派人幫著無上權威把火箭尾焰藏住的?還不都是他。
羅德西亞在維度上其實也算是和熱帶雨林差不多,但當地因為海拔高,所以呈現了一種類似於雲貴的環境。當然在礦產價值上比雲貴強多了。
既然兩個實力派在這裏握手,艾倫威爾遜覺得格雷斯是不是表現一些誠意,派幾個切特尼克保護女婿的安全?
“馬來亞駐軍都不用適應,完美契合當地作戰環境。”格雷斯直接反問道,“你怎麼不讓當地駐軍參與進入。”
“那不得通過殖民政府麼,最好還是不要,容易留下痕跡。”艾倫威爾遜搖頭道,“在這英國不是真的要介入泰國和越南的軍事對抗當中。軍事顧問團的作戰風險並不大,我們還是從私人層麵保護年輕人的安全。”
格雷斯在動嘴這方麵怎麼可能是白廳首腦的對手,想一想也有道理,畢竟也是為了保護女婿,自然是全部答應下來,“五個夠不夠?”
“足夠了。”切特尼克是連隊的意思,五個切特尼克就是五個連,艾倫威爾遜覺得對於邊境衝突的強度來說,這股力量並不算小,又不是去前線。
談不上有盛大場麵,但足以稱得上重量級的婚禮,標誌著英國的年輕力量將會承擔這個曾經輝煌現在也算輝煌的國家古老榮光。
那麼接下來就是國防部親自關照組建駐泰軍事顧問團的事情了,國防部舉賢不避親,認為哪怕是蒙巴頓元帥的外孫,也應該為國效力。
艾倫威爾遜自然也不能反對,隻能勉勵阿爾伯特應該去捍衛英國的利益。
拉著新婚的好大兒麵授機宜,“太危險的地方你可不能去,你就像是蒙巴頓元帥那樣,在二戰時候沒事在錫蘭度個假撈資曆就行了。其實這一場戰爭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死的是泰國人越南人。要不是你需要進入升職的快車道,我直接就在道義上支持泰國了。”
“原則上我希望你達到上校,不過我們這邊在正常情況下還是相當難的,所以最好還是在這一場邊界衝突上留下你自己的印記。這樣操作起來比較容易一些,至於將軍之後的事情,就要用時間來檢驗了。”
艾倫威爾遜堪稱是勞心勞力,為兒子的仕途出謀劃策,為此甚至可以提升一些強度,準備借越南人的人頭一用,染紅兒子的頂子。
在撒切爾夫人上台,口口聲聲要振興大英帝國的當下,美國還在做鴕鳥的同時,幫助泰國抵抗蘇聯集團的侵襲,也符合當下政治環境。撒切爾夫人將其作為一個政績來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