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道路邊的警察梅爾尼科夫正在觀看遊行隊伍,他發現熙熙攘攘的行進隊伍中出現了幾米長的空地,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警察,他立刻意識到了問題。就在這時,他看見身著長大衣的什莫諾夫站在空地中間,一隻手從大衣裏掏出雙筒獵槍,正瞄準觀禮台。
梅爾尼科夫離什莫諾夫隻有幾步之遙,他迅速反應過來,一個箭步衝了過去,雙手抓住什莫諾夫的手腕,結果第一槍射向了天空,什莫諾夫在慌亂中又開一槍,子彈又打在地麵上。梅爾尼科夫用力製服什莫諾夫,把槍奪了過來。
“沒想到蘇聯人還挺厲害的。”消息傳到英國出現在新聞上,成了幾天的熱點,英國的媒體人在直播當時迅速就兵分兩路,一些人留下收集後續進展,另外一些直接扛著攝像機就跑,把關鍵的刺殺片段保留了下來。
艾倫威爾遜剛剛到家,帕梅拉蒙巴頓正好在看新聞,麵對進門的丈夫道,“你們白廳就沒有討論一下。”
“我們是英國的公務員,沒事討論蘇聯做什麼?”艾倫威爾遜否認道,“這是人家蘇聯內部的事情,我們要討論的是英國的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蘇聯人倒是很符合大多數人對勇敢的定義。”帕梅拉蒙巴頓頻頻點頭,表示自己眼中的蘇聯人就是這樣。
“這種問題和個人有關,不能放在整個國家上麵。”艾倫威爾遜撇嘴,妻子口口聲聲的蘇聯人印象,通俗的解釋就是戰鬥民族。
但他知道從民族性來倆闡述,簡直就是離題萬裏,這就好像看一個民族是不是武德充沛的問題一樣,都有武德充沛的時候,也都有腦袋插褲襠裏麵的時候。
帝俄和蘇聯都是世界大戰的親身參與者,軍隊構成也差不多,一個就是被德國人一隻手按住的國家,另外一個就是把德國人吊起來錘的國家。
生活在大陸的人是華人,生活在美國麵對其他族群忍氣吞聲的也是華人,可這兩種人就是不同的。戰鬥力這種東西和組織能力有關,和個人是沒什麼關係,這一次的刺殺者完全是個人行為,女首富放大到整個蘇聯是不是不太合適?
“蘇聯要都是這樣的人,地圖頭還敢繼續改革麼?對不對?什麼武德充沛,就是一個對社會不滿的個人行為,要是發生在美國,什麼天生孤僻,從小到大沒有任何一個朋友的修飾詞馬上就用上了。”
“你是懂美國的。”帕梅拉蒙巴頓聽完了丈夫的話捂嘴笑著,“你覺得會不會帶來什麼影響?”
“個人行為能帶來什麼影響?”艾倫威爾遜搖頭,他敢保證五年來的蘇聯,凶殺案應該處在暴漲當中,這一次隻不過是刺殺的人恰好是地圖頭而已,雖然年齡很小,但他是經曆過大下崗時期的,知道社會急劇下墜的時候會出什麼事,所以蘇聯的社會動蕩不用調查,一猜就知道。
莫斯科,身為莫斯科安全局局長的阿列克謝耶夫大叫晦氣,出了這件事他作為莫斯科安全部門的首腦,肯定是有責任的。
另外一個不滿的地方,你怎麼不射準一點?刺殺了又沒刺殺成功,這算什麼?
不過好在他有護身符,直接在刺殺之後就把第一女兒叫出來做載人航天,然後親自審問了罪犯,把自己的態度拿出來了。
現在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自己才正式結案,來克林姆林宮詢問一下地圖頭的態度,到底是怎麼處理,地圖頭畢竟也算是當事人。
地圖頭當然是很生氣,直接把並不知道和女婿同等地位的阿列克謝耶夫訓了一遍,然後沉默半晌,“送到精神病院治療吧。我也無意真的對他進行慘烈的打擊報複。”
地圖頭想起來了裏根刺殺的凶手,就是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治療,覺得這樣可以彰顯寬宏大量,就按照這個辦法處理。
“我明白了,他一定會得到好好的治療的。”阿裏克謝耶夫眉毛一挑,了然的點頭,精神病院在美國非常重要,但在蘇聯不見得就不重要了。
阿裏克謝耶夫會錯了意,甚至還認為地圖頭少見的清醒了,實際上地圖頭真沒想這麼多。
就在此時謝瓦爾德納澤急匆匆的走進來,看了一眼阿列克謝耶夫才道,“立陶宛分離主義者通過政黨法,禁止擁護莫斯科的派別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