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夜潯笑著說:“沒什麼,父皇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
楚涼月把藥物收拾好,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以後你要帶著這些藥物,要不然時不時就來一下,誰能吃得消。”
蕭夜潯說道,“這不是有你,隻要你在就好了。”
這句話說的楚涼月微微一愣,很快就把自己的情緒收拾好,笑著說:“恩。”
回到王府,蕭夜潯被楚涼月趕去休息,她自己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房間裏,手上拿著那個白玉簪子。
發愣了好一陣子,拿起白玉簪子對著陽光看了幾眼,還是沒看出什麼大概來,隻能默默地放好。
楚涼月突然伸手,夾著一張黃色信紙,楚涼月眸光微沉,一道不好的預感慢慢的溢上心頭。
打開來,一行龍飛鳳舞字浮現在她的眼前。
“明日三月之期以至,明月樓見。”
沒有落款,楚涼月將這封信燒了,心裏麵突然變得很沉重,不管自己怎麼忘記,該來的還是要來。
蕭夜潯一覺醒來,發現楚涼月正坐在他的床邊,手上捧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
“你醒了。”楚涼月敏銳的察覺到他氣息的不同,放下書,笑著問。
“在看什麼。”蕭夜潯坐了起來,拿過那本書,是一本奇聞異誌,記載的都是各地有些靈異的事情。
“沒想到你還對這種東西感興趣。”蕭夜潯把書遞給楚涼月說道。
楚涼月接過,淡淡的笑了一下說:“看來打發時間的,起身吧,洗漱一下,吃點東西,已經到了晚上了。”
蕭夜潯點點頭,下了床。
蕭常青和薑彩煙最近感情好的不得了,不管是什麼時候,都黏在一起,如膠似漆,府裏麵的下人都在暗中議論,太子妃已經得寵了,太子最近都沒有再出去找水沉煙,看來這個地位是坐定了。
“太子,最近怎麼都沒有見你出去。”薑彩煙給蕭常青泡了一杯茶,嬌柔的問。
如今她紅光滿麵,小女人姿態盡顯,蕭常青的眼睛一直在她的身上,都沒有心思再去找別的女人。
蕭常青笑著說:“多在府上陪陪你,豈不是更好。”
薑彩煙聽完嬌羞的笑了,蕭常青摟住她,再一次的翻雲覆雨。
當初蕭常青接受這場政治聯姻實在是無奈之舉,將薑彩煙娶了回來,雖然兩人相敬如賓,但是蕭常青卻並不喜歡薑彩煙,夜夜笙歌,如今和薑彩煙變成這般關係,也是沒有想到的。
翻雲覆雨之後,原本熟睡的薑彩煙睜開眼,慢慢的消失不見,等到再出現時候,已經出現在發房間外麵。
一個小荷包從天而降,薑彩煙將它拿在手上,裏麵是迷惑蕭常青的香料,挖了一些藏在指甲裏麵,將荷包放好,逐漸的消失,回到床上。
薑彩煙看了一眼身旁的蕭常青,這一場沒有感情的政治婚姻,就讓它發揮最後的作用吧。
想著,進入夢鄉。
蕭夜潯至今尚未找到刺殺他的刺客來自哪裏,那個刺客已經把所有線索都給抹去,千秋閣尚未查到,東陵國在最近也沒有任何的行動。
“如果不是這兩個地方,那麼會是誰。”蕭夜潯陷入沉思。
楚涼月見狀說道,“不要再想那麼多了,你還是先養傷,我已經把歐陽叫來了。”
蕭夜潯看著她問,“你覺得會是誰。”
楚涼月看了他一陣子說:“皇後,太子,景陽侯都有可能,甚至,皇上也十分有可能。”
蕭夜潯眸光微閃,並不說話。
“王爺,王妃,歐陽公子來了。”池逸帶著歐陽熙進來。
歐陽熙穿著白色錦織長袍,風度翩翩的走了進來,看到蕭夜潯頭上的紗布也是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