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不堪入目的呻吟,讓我們三麵紅耳赤,查小靈更是捂住了耳朵。
我頓時尷尬了,馬叔這家夥又在搞事情了,不一會,這老家夥才喘息說:“平安,有啥事啊?”
老家夥還挺逍遙,我沒好氣說:“衝虛子死了!”
一聽這話,馬叔頓時驚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了黃媽的怒罵聲,他當即問我咋回事,我隻好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平安,事情有點棘手了,收魂魄的叫三陰-門,你破壞了他們的買賣,一定會找上門來的,你們三現在趕緊回來。“馬叔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掛斷電話後,我陷入了沉思當中,眼下若是回去,等於一切都白費了,我們三一商量,決定先得到屍囊衣碎塊再說。
隨後一想,那迷魂氹最熟悉的除了刀哥以外,恐怕就是山神和山精了,那山精就不用說了,不好說,還是找山神為好。
當下,我也顧不上身上的傷,忍著痛出門,直奔向迷魂氹,等到了那,我想法子把山神給喊了過來,這家夥鬼鬼祟祟的,一看是我們,頓時放鬆了警惕。
上前討要酒喝,我無奈拍著它腦門說:“很簡單,隻要你告訴我,屍囊衣碎塊在什麼地方,我就給你酒喝。”
當下,我將之前收集到的腐肉遞了過去,山神驚恐的後退,捂著眼睛:“我沒看到,我沒看到。”
小不點太搞笑了,完全就沒有山神的威嚴,我問它能否說出來,山神猶豫了下,點了點頭,它說那地方很邪門,命格不硬的人不能進去。
很明顯,這事又要我親自來做了,當下,山神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個山溝子裏,在裏頭有一個山洞,很小,就半米多高。
小家夥指著裏頭,讓我進去找找,我也沒有懷疑它,因為這洞口的確是陰氣森森,還有陰風往外吹,於是我讓查小靈和張伢子在外頭等著,兩人不放心,想要跟進來,被山神給擋住了。
“你們不能進去,那地方很邪門,萬一出事了,我可賠不起。”山神很固執,沒辦法,我隻好讓他們等著,然後一頭鑽了進去。
山洞很小,我隻能趴著往裏頭爬去,越是往裏走,空間就越大,等到數十米後,我才艱難的站起身來,打開手電筒一看。
這是一個空蕩蕩的山洞,壓根就沒有東西,我仔細找了一圈,確定沒有屍囊衣碎塊,心想難不成山神騙我,可一想,這小家夥也沒有必要騙我啊。
正狐疑時,忽然間發現前方山壁好像挪動了一下,當即嚇了一跳,開啥玩笑,山壁怎麼可能移動呢。
但是我卻分明看到了,急忙走過去一看,這才發現山壁竟然是一塊畫布,和旁邊的山壁融合在一起了,驚訝中推開一看,裏頭還有一條通道。
這是人為的,到底是誰做的手腳,我想不明白,隻好走了進去,大約走了幾分鍾後,眼前忽然豁然開朗。
然而等到看清後,我徹底傻眼了,心中滿是震驚。
“他娘的,咋回事啊,又跑到鬼市裏來了。”
不錯,這地方是鬼市,陰森詭異滿是小鬼的鬼市,嚇得我當即扭頭就要跑,可一想,眼下是大白天,那些小鬼肯定都藏起來了。
山神引導我到這裏來肯定是有事,這小家夥咋不說這裏有通道呢,我頓時氣了,昨晚上還差點被三叉魚給掀翻了。
鬼市和晚上相比,要平和很多,最起碼沒有小鬼出沒,我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看著兩邊的建築,直到昨天在衝虛子的那個屋子前,我看到了一個人,一個熟悉的人。
是刀哥,這家夥怎麼在這裏,我狐疑的正想喊他,忽然間看到刀哥身子抽搐,他雙手支撐著地麵,全身都在流血。
他怎麼了,我驚訝的急忙躲在角落中,等到刀哥恢複了平靜後,看到他站起身來,默默的走到其中一間屋子內,從裏頭拖出了幾具屍體,都是那些死在迷魂氹的人。
我好奇的盯著他,刀哥取出一個葫蘆,他割開其中一個屍體的脖頸處,用葫蘆裝著。人體最精華的部分就是喉嚨和心髒處的血。
刀哥接連收集他們的精血後,正要離開,我一看不行了,急忙走出來大喊:“你在幹什麼?”
刀哥驚訝的看著我:“你怎麼進來的?”
看樣子他有事情瞞著我:“你殺了他們,取了他們的精血,到底是何意思。”
雖然這些人與我並無關聯,但畢竟不能坐視不管,刀哥冷笑:“關你何事,昨日我說明白了,但你卻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