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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完後,心裏蕩起一陣陣震驚又憧憬的感覺!
“這……這是崔大人一個人想的嗎?”
“你這叫什麼話?你這是不相信崔大人!”
崔夢溪打斷道:“我說我在夢裏想到的,你們信嗎。”
眾人懵圈。
他們怎麼就沒夢到呢?!
丁卯若有所思,半響後,終於發表言論。
“讀四年基礎,四年後,可由自己的長項選擇自己是從文還是從武,三年精英教育後,便可開始參加鄉考鎮考,最後統一考。這主意確實不錯,能高效率的篩選出鼎天的能人才子!”
他一開口,老翁們就用一種陰陽怪氣的眼神看他,他是小輩,雖然進書院的時間早,可年紀小啊!
不好好在後麵待著,來這逞什麼能!
明爭暗鬥的,看著都煩死個人。
崔夢溪隻需要他們施行好這些政策,而不是整天搞些有的沒的,學人搞內鬥啊?
白白消耗自己的力氣,事情又不會得到進展,有什麼用!還不如腳踏實地的發展。
“你們有其他建議嗎?盡管說大膽說,不怕說錯,隻怕沒人說。”
不一會,崔夢溪就收到了許多,比如節課內容該怎麼劃分,這種芝麻綠豆大小的問題……
她總算知道這個學院為什麼能落入金虎的掌控裏了。
怪不得人家,這群老翁年紀大了,興許是頭腦沒有年輕時那麼靈活,所以被金虎忽悠去了。
散會後,她留下老院長,語重心長的攀談一番,表明丁卯是個可用之才,不應該因為人家的年齡或者出身而限製他,英雄不問出處,這種道理,一個教書的怎麼會不明白呢。
“院長,我說我出身奴籍庫,你信嗎?可如今奴籍庫已經廢除,人人平等,你們還分什麼三六九等呢?”
“丁卯又不是個白丁,他確實為教育操心,為學院操心,這一點,你們應該讚賞他,而不是加倍嘲諷他。”
老院長被說得羞愧。
該說的崔夢溪都已經說完了,至於他們要怎麼做,那是他們的事了。
會議散場後,崔夢溪在書院內散步,正好打量打量這書院的格局,以及各個學堂的情況。不少學子以為她是新來的先生,離近兩步,便朝她說先生好。
崔夢溪簡直是受寵若驚,先生二字更是擔不起了。
走到昨日那間學院時,裏麵還是那麼吵鬧,專心聽課的人也少。
但後麵的詩榜已經被人撤下了。
掛了那麼久,對這個學堂來說,顯然是種羞辱。
崔夢溪稍稍安心了,裏頭卻沒見到丁卯的人影,一轉身,嚇了一跳!
“你走路不出聲的?!丁卯,你是鬼麼!”
丁卯無語至極,“真的不是你看得太認真了麼。我還有幾個問題想請教崔大人,崔大人現在有時間嗎?”
“直接在這裏說就行。”
“崔大人剛才為什麼要幫我說話?”
崔夢溪愣了愣,若無其事般的樣子,“想幫就幫咯,沒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