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柏念慈轉身拉開門走出去,她不否認也不承認自己是章念汐,是要讓蘇瑞傑得不到確切的答案,活在猜測中不得善終。
“念汐,念汐你別走。”蘇瑞傑起身去追她,追到門口被人攔下,眼睜睜的看著她被蘇斐然摟著離開,他在身後瘋狂的大喊。“念汐,念汐,念汐你回來,你回來啊,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蘇瑞傑拚命的喊著,攔下他的人嫌他吵,皺了皺眉,一個不耐煩將他推回房間裏,然後無情的關上門,終於安靜了。
門口裏,蘇瑞傑被推進房間是摔了一跤,快速爬起來去開門,紋絲不動,雙手用力的拍著門,大喊著章念汐回來,喊的嗓子都啞了,他還是不肯放棄。
他以為隻要自己拿出十二萬分的誠意,向念汐解釋清楚,念汐會原諒他的,因為沒有時間,他幹脆給念汐下跪,念汐那麼愛他,看到他跪肯定會心疼,會舍不得。結果……結果和自己預想的背道而馳,他給念汐跪了,念汐不僅沒有心疼,也沒有舍不得,更沒有原諒他,還對他說了兩句莫名其妙的話。
多行不義必自斃,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念汐這是在暗示他,她不會原諒他了嗎?怎麼會呢?怎麼可能呢?
念慈愛他愛的沒有自我,嫁給他候,更是對他百依百順,他說一念汐絕對不會說二,他都給她跪下了,她怎麼可能會不心疼?
既然心疼,為什麼要說那兩句話,還頭也不回的走人……難道……念汐是在演戲,因為蘇斐然在外麵等她。是了是了,念汐現在的身份是柏念慈,她怕蘇斐然知道她是章念汐,是他的妻子而對他不利,她不敢暴露自己也是在保護他。
自己找到理由說服了自己,蘇瑞傑頓時消停下來,為了不拖念汐的後退,他從此以後保持沉默,耐心的瞪著念汐救他出去。
回程的車裏。
“你沒有什麼要問我嗎?”柏念慈打破沉寂,沒有偏頭看坐在自己身邊的蘇斐然,她本以為蘇斐然會問自己和蘇瑞傑說了些什麼,上車後等了又等,等了又等,他一句話不說,她隻好自己先開口。
“問你什麼?”蘇斐然不答反問。
問她什麼?他竟然反問她,問她什麼?柏念慈一愣,一個想法從心底浮現,他不問和蘇瑞傑說了什麼,是因為那個關蘇瑞傑的房間裏有監控,她跟蘇瑞傑說的話,他全聽到了,所以才不問她。
越想,柏念慈越覺得這個想法合情合理。
這就解釋了蘇斐然沒問她的原因。
偏頭看著蘇斐然,想直接問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跟蘇瑞傑說了什麼,見他神色如常,柏念慈又猶豫了,心裏開始不確定起來。
看出她心中的想法,蘇斐然主動開口。“我沒有聽到你與蘇瑞傑的對話,不問你都跟他說了什麼,是因為沒必要,我帶你去那裏,是讓你看到蘇瑞傑如今的下場,至於你與他說什麼,我不關心。”
啥……柏念慈愣怔的眨巴著眼睛,心裏消化著蘇斐然說的話,他說沒有聽到她與蘇瑞傑的對話,她相信,蘇斐然沒有必要騙她。他說不問她跟蘇瑞傑說了什麼,是因為沒必要,還說帶她去那裏是讓她看到蘇瑞傑如今的下場,最後這一點她自己也想到了。
“蘇瑞傑的案子什麼時候審理?”柏念慈轉移話題,他說了不關心她與蘇瑞傑說了什麼,她要還繼續這個話題,就是給人添堵。
“我們的婚禮過後。”蘇斐然回答。
婚禮過後,她們的婚禮和審理蘇瑞傑的案子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柏念慈心裏這麼想,也這麼問了。“我們的婚禮和案子的審理,有什麼聯係嗎?”
“聯係是沒有。”蘇斐然幹脆的回答,伸手摟住她腰,將她摟進自己懷中,大手輕輕順著她的長發。“案子一旦開審,必定會引起多方的關注,我不希望在我們的婚禮上聽到有關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