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東西都被搜走了。
不過憑借自己模糊的判斷,應該一個夜晚是過去了。
那個該死的家夥似乎是有意將他丟在小黑屋裏,讓他堅持不住好交待出去。
至於是不是屈打成招,應該沒有太大的關係,畢竟對方可能隻是需要一個替罪羊。
不過,對方可能萬萬是沒想到,對於他這種徹夜無法睡眠的家夥。
這種小黑屋實在有點上不得台麵,顯得有些小兒科了。
小黑屋裏邊啥也沒有,在薑魚快要憋不住,即將原地解決的時候。
麵前似有人出現了。
臥槽。
薑魚差點嚇出尿來,手上傳來的溫度讓他知道,這個家夥是個陰物。
現在他手可是被住關在小黑屋裏,要是對方是懸絲獵魂派來的話,那簡直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是他,他差點忘記了,懸絲獵魂似乎也有人在羅山活動,甚至一開始就針對洛羽搗鼓出一個噬鬼好嫁禍於他。
“需要我帶你出去嗎?”聲音傳來,薑魚能看到一絲紅光,隨即便是知道對方的身份。
內心一鬆。
“不需要。”看著眼前的洛羽,她的美是與寧子寒以及孫玲瓏截然不同的美。
怎麼呢。
孫玲瓏是那種女王的美,寧子寒是那種青春靚麗賞心悅目的美,眼前的洛羽卻是帶著一種古典以及含蓄不張揚的妖異之美。
特別,她那一襲及腰的長發,讓薑魚總想忍不住去摸一下。
“真的嗎?”洛羽盯著薑魚。
薑魚轉身,懶得理會她。
若是之前的話,他肯定願意跟洛羽這個大美人多聊天一下,可是寧子寒在酒店親了他一口後。
他內心便是對洛羽多了一絲抗拒。
“男人啊。”洛羽幽幽開口,然後消失了。
洛羽說走就走,薑魚倒是有些愕然。
還有,這個家夥是個陰差,為何不懼怕陽光。
記得在別墅她出現的時候,可是大白天啊,並且還站在窗邊。
難道這八百年的修為如此逆天。
想歸想,但是那尿意是真的憋不住。
越想是越覺得要釋放內存,就在他感覺有些抵不住的時候,門開了。
是那個認識的警察。
“那個,讓你受罪了,雖然我是知道……但是我人微言輕,希望你見諒。”那個警察一邊給薑魚解開手銬,一邊解釋。
他是七天前,羅山醫院幹警之中唯一的幸存者。
“你不懷疑我?”薑魚一臉好奇的看著那個警察。
“我叫何春來,那天晚上寧所是帶著對講機的。”何春來歎息一聲,“我知道你是個好人,要不是你的話,我這條命恐怕也是留不下來的,當時我已經上到了四樓。”
何春來這句話倒是讓薑魚有些愕然。
在薑魚印象當中,這個人應該是個貪生怕死之徒才是。
“唐俊不是壞人,他就是功利心強了點,不過年輕人有野心也是好的。”何春來又開口解釋。
薑魚冷笑一下,原來那個家夥叫唐俊。
“是他讓你放了我的?”薑魚問。
“寧子寒回來了,所以他的懷疑自然就沒有證據了,而且寧子寒給你作證。”何春來說。
“她在哪裏,我去找她。”薑魚的眼裏湧出一絲熱切。
寧子寒的那一個親吻,給了他很多念想。
“她出去了,羅山出現這麼大的事情,她是幸存者之一,恐怕一時半會……”何春來欲言又止。
薑魚還想問什麼。
但是何春來卻是將他的手機還給他,然後告罪一聲,大步離開。
他似乎不願意與薑魚待太久。
薑魚抬頭。
在某間辦公室門口感受到了一個有些不帶善意的眼神,便是明白了。
他這是怕唐俊誤會,然後給他穿小鞋。
四目相對。
唐俊也是絲毫不讓盯著薑魚,而薑魚看了一眼那辦公室的銘牌——副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