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看來是準備找一個替罪羊,然後好坐上局長的位置。
眼見薑魚爭鋒相對的與他對視,唐俊冷哼一聲,走進了辦公室,並且關上了門。
有寧子寒作證,唐俊就算是個局長都拿薑魚沒辦法。
薑魚沒有去繼續招惹他,也懶得理會他。
比起一個縣城派出所的副所長,他一個城南派出所的安全顧問,隱約權限還比對方高一點。
對方之前明顯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心裏想要出一口氣罷了。
也不知道葉正英沒聯係上他,有沒有發飆。
這不。
電話才開機,竟然有幾十個未接電話。
並且,全部都是葉正英的,也不知道市裏邊到底發生了什麼,讓葉正英如此焦急。
電話響了。
“薑魚,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沒人管的了你是吧,非但沒回來,電話還敢關機!”葉正英在咆哮。
“那個,出了點意外。”薑魚假裝咳嗽了一聲,“我馬上回來。”
“回來再跟你算賬!”葉正英咆哮著掛斷。
薑魚趕緊去找廁所,釋放了內存後,走出羅山派出所。
現在是上午十點鍾左右,他回頭看了一眼派出所,隱約感覺二樓似乎有一道目光。
仔細看過去,卻什麼都沒發現。
也罷。
何春來說寧子寒出去了,那麼那眼神估摸著是唐俊吧。
羅山汽車站。
大白天的,陰門是不可能出現的,不知道針對洛羽的那群家夥消停了,還是已經被洛羽處理了。
薑魚買了票,蹲在門口等車。
他實在不想站在車站裏邊,總想著那天晚上吊死在候車廳的家夥,心裏有些膈應。
突然一個急刹車。
“喲,這不是薑少嗎,怎麼,你那死人店子開不下去,躲到羅山這個小地方來乞討了?”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薑魚的思緒,“要是乞討,也去市區啊,你一個做生意的,真不知道行情還是咋地。”
那人故意將做生意以及行情幾個字提高了許多。
抬頭,看到一張讓薑魚極為反感的臉。
段康河,這家夥是個妥妥的富二代。
但偏偏是他的同學,而且他父親是個房地產老板,之前為了收購他的紙紮店鬧了許多不愉快。
此時他開個奧迪一臉嘲諷的看著薑魚,那一種眼神,是真的看一個乞丐那般的嫌棄。
“茵茵,你看,這就是那個曾經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段康河笑著對副駕駛一個穿的極為開放的女子一笑。
那女子巧笑嫣然,看了一眼薑魚,眼裏同樣有著一絲不屑以及厭惡。
“康和,你壞死了,那是人家的事情,我怎麼管的了。”被稱為茵茵的女子名為李茵茵。
的確,李茵茵也是個極為好看的女子,他當初可是班花。
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薑魚的確給她送過情書,可是沒想到,李茵茵竟跟段康河說了這段往事。
當下眉頭一皺。
準備不跟兩個人一般見識。
段康河父親要想開發城南那一片,而城南紙紮店是唯一一個釘子戶。
哪怕對方給的價格讓薑魚好幾次都差點心動簽了合同,可最後都沒有下定決心賣掉,那是爺爺留給他唯一的念想。
他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家夥,寧願做紙紮都不願拿個幾百萬的錢去逍遙快活,可想而知,他內心對那紙紮店的看重。
“窮屌絲就是窮屌絲,給錢都不知道要,哈哈,活該一輩子吃不上四個菜。”看著準備走進汽車站的薑魚,段康河還在嘲笑,逗得李茵茵也跟著哈哈大笑。“要不,我給你點車費?”
就在這時候,一陣急刹車傳來。
“老公,你怎麼在這裏,說了這汽車站我們不買,不買,你還來看什麼。”聲音傳來,薑魚下意識轉頭。
然後看著一個極為好看的女子從一輛瑪莎拉蒂走了下來,徑直對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