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她的攻擊,慕雲傾沒有回手,用一種冰冷到極致的眼神盯著她。
半晌,才對著外麵低語道:“還不進來,是準備看著我被她掐死麼?”
緊接著,‘嘭’的一聲,門被撞破了,蕭溟以及寒閣老、齊閣老一眾人同時衝進來。
看到蕭溟的那一刻,耿絮兒更加崩潰了。
原本她還能欺騙自己,慕雲傾的話都是謊言,現在全都破滅了。
耿絮兒有些失神,連那些人鉗製她的手,將她按在地上都未曾反應過來。
“王……家主夫人,你沒事吧?”
蕭溟把慕雲傾扶起來,像是在檢查一個稀世珍寶一般,既恭敬又小心的觀察著慕雲傾。
那股發自內心的畏懼,是耿絮兒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以往,蕭溟在她麵前與寒時一樣孤傲,甚至從未把她放在眼裏。
現在,他竟然對那個女人如此。
“騙我,你們全都騙我。”
耿絮兒眼眶通紅,一雙眸子更是在壓迫下急速充血,甚至衝破細小的血管,順著眼角滲出來。
“這也,太恐怖了。”寒銀霜溜進來就看到這一幕,嚇得連忙躲在慕雲傾身後。
“傾兒姐姐,她急起來,不會咬人吧?怎麼看起來比狗還要凶殘。”
慕雲傾無奈的瞥了她一眼,“當心,她把你當成獵物吃了。”
“唔。”寒銀霜立刻嚇得抓緊慕雲傾的手臂,縮了縮脖子,連看都不敢看耿絮兒了。
此刻,耿絮兒當真直勾勾的盯著寒銀霜。
一個兩個,為何都要站在那賤人身邊?她哪裏不好?哪裏不如這個賤人了?
“該死,你們一個個,都該死。我要……我要殺了你們。”
不等蕭溟開口,暗衛便猛地扯住耿絮兒的頭發向後用力,讓她連正常發聲都不能。
這樣的姿態,就如同完全被製服了一般,耿絮兒心底那股恥辱感徹底爆發了。
“寒閣老,齊閣老,你們就看著她用這種手段欺辱於我?若是我父親知道了,你們如何同他交代?”
齊閣老蹙著眉,“聽到沒?這丫頭在威脅我們。”
寒閣老一聲冷聲,臉色也沒好到哪裏去,“要交代?”
“還是等她父親證明好自己的清白再說吧。”
“耿堂主,你要找的父親,是他麼?”蕭嵾忽然出現在門口,手裏提著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黑衣人。
“噗!”
黑衣人被蕭嵾摔在地上,瞬間吐了一口血出來。
那人受傷有些重,尤其一張臉,腫的如同豬頭一般,可那人是陳閣老,耿絮兒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父親,你怎麼會……?”
怎麼會出現在慕雲傾的院子裏,還是這副打扮,明明先前已經商量好了,她出來,他在院裏守著。
陳閣老恨恨的看了耿絮兒一眼,無聲的歎氣。
他不過是放心不下那些金子,想提前拿回去一些罷了,哪裏能想到這個院子裏竟然還藏著高手。
一個他還能應付,可是換做十幾個,縱使他武力不低,也隻有慘敗的份。
“你們兩父女,一個竊取家主夫人的金子,一個狂妄的要行刺,是不是真當這個院裏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