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說的。”
陸熠橙剛開始也不相信,但是現在調下去,確實發現這三家多多少少有著一定的聯係,不過這也不是自己能夠找上門去對峙的理由。
蕭哲那邊,陸熠橙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得罪對方,但他不認為自己問的很唐突,因為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他現在去問,最多隻是讓對方心裏麵感到不快。
蕭哲當時也沒有很生氣的樣子,看起來應該是因為太傷感了,又或者其實並沒有他以為的那麼在乎?
薑淺淺身世遠遠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簡單。
秦淺思不像是那種隨便就和別人發生關係的人,很有可能這個孩子就是蕭哲,又或者是別人的。
聽老太太說,秦淺思和蕭哲當年也算是兩情相悅,那就算有什麼天大的誤會,也不可能在那之後隨便找一個人嫁了。
陸熠橙查過薑淺淺的戶籍,暫時是在秦淺思的名下,她一個女人要想有獨立的戶口,而且在沒有結婚的情況下,肯定是薑東祥幫的忙。
那麼薑東祥在當年這件事中,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秦笑絲毫沒有提到薑東祥,難道他就可以置身事外?
陸熠橙心裏麵充滿了疑惑,連唐河說了什麼都沒有聽清楚。
“我說你有在聽嗎?我覺得秦笑說的不一定都是真的,這麼模糊的答案,又有誰能夠猜得到?”
“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你,等我知道了以後再跟你說也不遲。”
“別說的這麼好聽,你在打什麼主意,我會不知道?但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也算是合作關係,我希望你有線索以後盡量告訴我,我的人脈雖然沒有你的多,但至少還是能夠幫上忙的。”
不幫倒忙,就已經很感謝你了。
陸熠橙在心裏默默的說完,還是跟唐河客氣了一下,“那就像你說的,如果有線索我肯定會告訴你。”
“希望你說到做到,不是在敷衍我。”
唐河在商場摸爬滾打活了大半輩子,什麼的人沒有見過,但現在他的名聲越來越不好,難道要他帶著這種委屈進棺材?
陸熠橙這個人,表麵上拒人於千裏之外,其實對他還是有著一種利用的心思。
唐河並不生氣,因為這是商人的本質。
陸熠橙放下電話,對上夏銘的眼神:“幹嘛這樣看著我?”
“我就是覺得特別奇怪,唐河也不像是那種在意別人看法的人,怎麼突然會想起查起20多年前的往事?”
“也許人老了就很看重名聲?秦笑說的話,我不一定會相信,不過……如果這幾個家族當初聯手坑害秦家,那你說我究竟應該要針對誰?”
“當然是誰拿了大頭,就去找他。你這家夥陷入愛河,連腦子都丟下去了?”
夏銘毫不留情的吐槽,他這兄弟什麼都好,就是對感情的事情,特別的一根筋。
陸熠橙說:“我知道你在拐彎罵我,你說的是很對,不過我覺得,秦笑如果才是boss,那事情可就變得比我想象中還要難搞。”
“這不是搞不搞的問題,關鍵就是在於我們沒有明確的方向,就別人隨便指了一下路,你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你不覺得太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