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岑校長看到學校突然來了一個陌生的女子,而且學生們似乎認識也很喜歡她,覃城也想不到顧深深會肚子一人跑到西藏去。
顧深深穿著純白色的短袖跟牛仔褲,整個人幹淨得像雪山最深處的積雪,岑校長隻在查瑪他們的口中聽說過這位顧老師長得好看對哦他們也很好,卻沒有想到顧深深竟然這麼漂亮。
往常人來西藏,臉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一塊紅的突兀的高原紅,可顧深深的臉就像是被雪山神女吻過一般,幹淨無瑕。
“顧老師,去年冬天我不在的是多謝你照顧孩子們了。”
岑校長年齡其實不打,可就三十多歲的樣子嗎,可能是有高原上的陽光太過強烈,皮膚黝黑黝黑的,嗓音也一場的粗獷,表麵看上去,就顯得比較老氣。
他手裏拿著一杯馬奶酒,放在火塘邊上溫好遞到顧深深的手中,笑得樸實。
“沒這回事,我才是受照顧的哪一個。”
顧深深喝著溫熱的奶酒,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喝馬奶酒時狼狽的樣子,被覃城整蠱,喝得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可最後醒來時身上披著覃城的外套。
覃城因為公司的事情稍微耽誤了一下,到白瑪鄉時顧深深已經來了一個星期了。
夏天的白瑪鄉跟冬天你很是不以歐陽,四處都被掛滿了用來祈福的緞帶,坐在水泥坪裏彈著電子琴的顧深深周身被陽光包裹著,異常的好看。
這女人果然應該是雪山上的神女。
覃城暗暗的吐槽了一下,上前從後麵保住了顧深深。
這段時間的尋找讓他太累了,好在顧深深並沒有逃離,好在他們還有這麼一個最開始的地方可以讓顧深深歇歇腳。覃城在心裏向佛陀感恩了千萬遍,他的顧深深終於讓他找到了。
“深深,為什麼要離開。”
覃城聲音有些沙啞,尖尖的下巴壓在顧深深的肩膀上,呼吸有些急促。
“同學們都在呢,先放開我!”
顧深深的語氣不想之前,顯然還在氣頭上,但覃城不明白顧深深為什麼要生氣,還是不肯放開手,人後顧深深掙紮著。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在學校裏拉拉扯扯影響多不好。”
岑校長出來假裝嚴厲的給顧深深解了圍,又一把勾住了覃城的脖子,哈哈大笑著將他拉到了一邊。
“老岑!你那裏冒出來的,放開我。”
“你小子到之前也不知道跟我說一聲,該不該罰?”
兩人三言兩語的敘舊,倒是解放了顧深深。
她將琴收進查瑪特地做的木盒子裏,轉身走進了教室裏帶著孩子們看起了別的書。
雖說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但是顧深深還是對覃城的話耿耿於懷,有別扭著死活不去問他是什麼意思,就這麼僵持著,自己給自己找著麻煩,這或許就是戀愛紅中的女人吧,顧深深也變成了自己在看電視劇時最討厭的那種別扭女主角。
岑校長是旁觀者,看出來顧深深的不愉快,將覃城拉到了辦公室中。
“你這小女友可在生你的氣,發生啥啦?”
岑校長在覃城麵前一直以過來人自稱,覃城有些迷惑的事情自然也總找他解惑,隻是這次,覃城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裏,將近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大致講了以便以後頹廢的窩在了凳子上。
“我說你是不是傻?你這發過的心理學位看摻水挺嚴重的,怎麼能在女人麵前說自己不願意結婚呢?”
“我沒說不願意,我今年不能而已,為什麼不能說?”
覃城話音剛落,岑校長一個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胳膊上,又伸手將他從凳子上拉了起來推著趕出了辦公室門。
“快去個女人顧老師解釋解釋,說清楚為啥今年不能結婚,哥得回去陪媳婦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