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步上前,擋在冰箱前麵。
“牛奶我們今天已經買了,水果也都是最新鮮的,”杜子文說著把剛放進冰箱裏的一袋水果拿出來遞給吳展:“這些你就帶回去自己吃吧。”
吳展不接,杜子文就幹脆把東西都扔在地上,然後把自己從超市買回的東西一樣一樣放進去。
兩個男人雖然才是第一次見麵,卻已經明顯的火藥味十足。尤其是杜子文,更是恨不能讓吳展從自己眼前徹底消失。不過他的生氣可不完全在於在酒吧親眼目睹了他向陳若寒告白,更是因為,從剛才到現在,不管是陳若寒還是吳展都把他杜子文的存在當做是空氣,關於他的身份,陳若寒不主動介紹,吳展也就樂的不問。
顯然是完全沒有把杜子文這個大活人放在眼裏。以至於杜子文不得不用自己的方式宣誓主權。
“他們兩個有我照顧,以後就不勞你多費心,”杜子文拿出了男主人的氣勢:“時間也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我如果沒認錯,你應該就是若寒的前夫吧?”
吳展到也不生氣,反而態度從容,看著杜子文似笑非笑。
雖然陳若寒從來不主動提起這個人,但是吳展的感覺不會錯。
“沒錯,我就是杜子文,不過有件事你搞錯了,我並沒有同意離婚所以我也不是她的前夫。”
果然,人的性子是不可能輕易轉變的,杜子文那種居高臨下蠻橫霸道的氣勢,讓陳若寒忍不可忍。
“杜子文,這是我家,吳展是我的客人,他走或者不走那也該是我說了算,”陳若寒放下孩子,走到吳展的身邊,將被扔在地上的東西全都撿了起來:“而且,離婚這件事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杜子文還是第一次受到這麼大的委屈,陳若寒不維護他已經夠讓他傷心難過的,現在竟然還幫著吳展說話,這當真是完全沒把他放在心上。
“陳若寒,為了他你竟然要趕我走?”
杜子文看著同樣在氣頭上的陳若寒,想要聽到她的回答卻又害怕聽到她的回答。一雙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
“不是我要趕你走,”陳若寒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還是開口,說出那句一直放在心裏的話:“而是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出現。”
此刻的杜子文就好像是一個幼兒園裏沒有得到糖果的孩子,滿心的委屈卻又一個字也說不出。他以為就算陳若寒現在還沒有辦法完全原諒他,但起碼對他的態度應該已經有所改變,殊不知,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改變。
“陳若寒我今天就要你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在你的心裏我和這個男人到底誰更重要!”
杜子文說著上前一步,抓著陳若寒的胳膊,強迫她必須要給出一個回答。
“有話好好說,你這樣會傷害都若寒的。”
吳展說著已經擋在了陳若寒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