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玲一句話說得李清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更多的則是怒火攻心。
“你沒看見寧震已經病倒了?”李清蘭替寧震蓋好被子,雙眼惡狠狠地瞪著那玲,“你的心才是鋼鐵造的吧?”
那玲瞅一眼床上的寧震,清秀的臉上慢慢變成醬紫色:還好寧震在暈迷中。
她雙手抱胸挑釁地看著李清蘭,“我的男人我自會照顧不勞你費心。”
說完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醫院,說是有人病重讓他們趕緊過來。
其實那玲很怕寧震會對李清蘭念念不忘,會與李清蘭剪不斷情絲糾葛愛上李清蘭,畢竟現在她肚子裏還有一個小生命是屬於寧震的,她怕所有的一切都付之東流。
李清蘭深吸口氣,顫巍巍地站到一旁靠在床頭櫃上。她目光裏有著深深地探究,看得那玲背脊發涼。
兩個人一言不發地麵對麵站著,李清蘭隱忍了三年,那玲覺得這女人在寧震心裏還是有地位的,不敢再出言不遜怕吵醒寧震得不償失。
護士和醫生趕到將人抬上單架,那個醫生李清蘭識得,正是第一醫院的主任,此人與寧震有所交情還是那玲父親的朋友,也難怪總是會對那玲如此照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李清蘭站在門口看著那玲匆匆與那些人離開,倚在門框上一臉疲憊地開口。
那玲身形怔了怔咬著牙一言不發急急離開。
李清蘭擔憂地目送著他們走出大門,呼吸越來越急促,站在一旁的女傭連忙扶她回房間休息。
“咳咳~咳咳~”躺在床上李清蘭就是一陣咳嗽,女傭擔憂連忙給私人醫生打了電話。
醫生趕來時李清蘭已經睡著,便自行給她做了檢查,然後一臉凝重的直接將人帶去了醫院。
這邊的醫院裏,寧震一直在暈睡中。
那玲心焦地守在床邊,思緒卻想得很遠:她絕對不能再讓寧震與那個女人再有半點關聯。
“清蘭~清蘭~”迷迷糊糊間寧震的口裏輕喚著李清蘭的名字,把正在出神的那玲驚一跳。
她的心撲通撲通的,害怕得握緊了寧震的手。
夢裏的寧震以為那雙冰涼的手是李清蘭的,安靜了下來。
下午一點時分寧震才清醒過來,發現守在他身邊的人是那玲,有些苦澀地笑笑。
他靜靜看著守在床邊的那玲,她的身體才剛恢複似乎很累臉色也很白,正在睡覺,心中生出絲絲愧疚伸出手輕輕摸摸了她的頭。
那玲迷糊地醒來一見寧震醒了驚喜過望連忙抓著他的手,“阿震,你好些了嗎?你暈倒在家裏若不是我去的及時,你可能你可能......”
說完撲到床上嚎啕大哭。
“是你照顧了我一晚?”寧震還依稀記得昨晚看到的人影,似乎並不是那玲有點不確定地問。
那玲梨花帶雨地看他,語氣幽怨,“你的意思是還會有別人來照顧你?”
“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可是一晚沒睡,身體才剛好一點就怕你出事才去找你的,你可真是狠心呐!”那玲說著別過頭,咬著嘴皮抹著眼淚說不出的難過和心傷。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別難過好不好?”寧震輕聲哄著,板過她的臉替她擦著眼淚。
“阿震你答應我,不再去找她可好?她那麼大的人了會照顧好自已的,你難道忘了她是怎樣讓你娶她的麼?”
“可她.......”
“阿震,你果然是喜歡上她了嗎?嗚嗚~”那玲再次落下淚來不甘地看著寧震,“我為你做得還不夠嗎?”
“小玲,我......”寧震歎息一聲輕輕環上那玲的雙肩,“我答應你不去找她,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