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宮司銘既然是這副心思,靳沁兒一時間心情複雜的與他對視,同時將他眼底的彷徨收入眼底,心中一暖輕歎道:“下次別在這樣,你真的嚇到我了。”
她完全不敢想象,要是他出事的話,她該怎麼去麵對這世界。
熟悉了他的溫度,少了他順帶感覺世界都少了什麼東西。
知道她原諒自己,宮司銘微不可見的勾唇輕笑,說到底他就算算準她心軟才敢有這麼一出。
“好。”
這個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事後賀寂因為沒有及時“舉報”被靳沁兒遷怒,天天“穿小鞋”。
天知道賀寂心中得有多委屈。
因為宮司銘並沒有真正的受傷,但是礙於外界的眼光,最後還是在醫院中假裝住院了幾天。
出院那天,是宮司深來接的。
宮父宮母在宮家等著兩人的回去,好在之前解釋過這些都是假象,現在也隻是為了蒙蔽外界的雙眼。
上車後,宮司深就特別不安分的邊開著車邊道:“弟媳,你跟司銘這小子是惹上了多少仇家。”
宮司銘懶散靠在椅背上,替她率先回答道:“有人不長眼鏡非要惹事,難不成你還能事先得知。”
護妻的家夥!
宮司深撇嘴不再說話。
後排也一直保持著沉默不語,但是流動在他們之間的默契卻不能否認。
就這樣一路開到宮家老宅。
剛到宮家老宅,宮母已經迫不及待的站在大門口,見他們兩人眼角一濕,快速的應了上來。
“你們怎麼就出了這種糟心的事情,還好沒有什麼大礙。”
靳沁兒的手被放在宮母手中,她偷瞄著沒有搭話的宮司銘眉眼彎彎道:“可能是今年撞本命吧。”
“唉,好孩子會有福氣的。”
跟著宮母一路搭話走進宮家,宮父正坐在沙發上帶著眼鏡閱讀著報紙,抿著唇假裝自己一家之主的威嚴。
見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咳。”
宮母轉頭瞪眼,“你幹嘛。”
宮父尷尬,將報紙掩飾性的放在旁邊的茶幾上,望向一邊視線一直不移的宮司銘眼神閃爍。
臭小子,真是有了媳婦忘了父親。
“跟我上樓。”
並沒有指名道姓,但是任誰都能聽出其中的意思。
宮司深拍著宮司銘的肩膀,擠眉弄眼幸災樂禍道:“祝你好運。”
宮司銘沒有理會,跟著宮父邁開修長的長腿上樓,修長挺拔的身影看起來如神。
宮母拉扯著靳沁兒在沙發上坐下,熟絡的吩咐著傭人將咖啡端過來放在桌上,又跟著她聊家常話。
靳沁兒多次心不在焉的盯著二樓書房的方向,被宮母發現後取笑。
書房。
宮父手撐在書桌角旁邊,鼻梁上還帶著眼鏡,輕推著眼鏡道:“你這次又在製定什麼計劃。”
“揪出黑狐。”
宮父點頭沒有說話,書桌上麵的東西被他遞給宮司銘,一堆照片赫然被攤開在書桌上。
宮父道:“這是有人派到的照片,看來有人開始要對宮家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