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收到書信後立刻出發駛往敵軍,途中竟遇方泗回敵營,他將使臣手中信件奪了過來,看完以後,將其撕了個粉碎,狂言道:“去告訴你那司馬皇帝,三日之後,衡伽國那倫將軍與他在戰場決戰,成王敗寇,若是贏了,則宵亦國要將邊境十八座城池皆贈予衡伽以示友好,司馬皇帝也要向陛下俯首稱臣。若是衡伽國輸了,那日後將每年奉上稅銀與糧食,從此以臣國相稱,但前提出戰將士必然要是宵亦國將士,若是出現了北夷的一兵一卒,那衡伽國誓死不服宵亦國,拚了命也要踏進中原,取那狗皇帝首級!”
使臣怒發衝冠,敢怒而不敢言,隻瞪大了眼睛:“你這廝,是瘋了不成?”
“是。”他一個翻身騎上了馬背:“我是瘋了,既是征戰,那必然非是你死便是我亡,去吧!”那倫揚長而去。
敵營中,衡伽太子正發著脾氣,恰逢這時,那倫走了進來,太子一見他回來,立刻衝上前去掐住了他的頸脖,咬著牙道:“你還回來做什麼!傳的消息是怎麼了!一錯再錯,害得本宮屢屢中計,我軍也連損幾員大將!你……”
那倫沒有掙紮,隻是緊皺著眉頭,不一會兒,太子鬆開了手,背過身去,不再言語。
那倫急促的喘了口氣,很快便恢複平靜,沉默了半刻,道出:“殿下,司馬皇帝修書前來提議休戰,我叫使臣去回他,三日以後同他們決戰,贏則宵亦國將邊境十八座城池贈予陛下,司馬皇帝向陛下俯首稱臣,若是衡伽國輸了,那日後我國要將稅銀與糧食奉上,從此以臣國相稱……”
敵軍陣營裏衡伽太子正衝那倫發著大火,眾人皆不敢上前勸說,隻各個屏息凝神,不敢複出一言。
“什麼?”太子聽他如此一言,更是怒氣衝衝:“那倫你怎可如此衝動!如今已是敵盈我衰,怎可不整頓便匆匆決戰!北夷援兵也抵達,這怎麼打?怎麼打!衡伽國都要毀在你這混賬手裏了!”
“北夷援兵不會參戰!”那倫神情堅定。
“何以見得!”又一位將軍從外頭走了進來,一身浩然正氣:“那倫將軍,太子殿下怕是不知道,為何你一意孤行要與宵亦國過不去吧!”
太子也疑惑著看著那倫,而他則輕笑一聲,反而不緊不慢的道:“自然是擴大疆域,以足國土,以富國民!”
那站在一旁的將軍也隨之笑了笑,充滿嘲諷:“不!而是為了一個女人,宵亦國的恒暉郡主,因為她亦是司馬皇帝心愛的女人,故陛下多次到訪替你求娶,可是屢屢被回絕。後來你便有意無意多次明示暗示,多次上諫陛下,講述攻打宵亦國有多少好處,陛下無奈不理事,你便求到太子門下!”
太子的怒氣再次填滿了眼睛,氣的眼冒金星,他指著那倫:“你……竟敢騙本宮,當日你說,是由於宵亦皇帝傲氣衝天,毫不把父皇放在眼中,便屢次擾亂他邊境民眾,以示我衡伽之威。後起戰你又道,宵亦皇宮有你眼線,言軍力並不及衡伽,才請命出戰,沒想到你卻是用衡伽國整朝民族與將士去賭一個女人……”
將軍嘲笑著:“是啊,那倫將軍你是缺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