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道他們師從何方。
天氣很冷,女人穿的很單薄,皮衣皮裙,一雙圓潤美腿裸在空氣裏,雪白無比。
還穿著高跟鞋,臉上微微淡妝,模樣漂亮,讓人情不自禁的生出嗬護衝動。
她躲在牆角裏叫著。
兩個男人迅速撲上去,她掙紮的很厲害。
習軍朝手掌心吐一口唾沫,摩擦之後,從巷子裏隨手操起一個廢棄鐵棍,像是農村種地的老農夫,拎著棍子對著其中一個人後背砸了下去。
這兩人太過投入,太過興奮,以至於沒有提防,其中一人直接被習軍砸翻在地。
廖凡暗暗咋舌,老領導力氣還真大。
“師弟,怎麼了?”叫師兄的聽到動靜,連忙回頭,看到師弟倒在地上,立刻震驚無比。
“師兄,有人搞我,這老頭偷襲我,哎呦,疼死我了。”
師弟叫苦不迭。
“老家夥,一大把年紀,不在家睡覺,半夜出來搞毛線?我看你是沒事找事吧。”
師兄揮出拳頭對習軍臉上砸來。
習軍冷哼一聲,棍子再次舉起,朝對方肚子上橫掃過去。
習軍雖說上了年紀,可他的身手還是有的。
“吆喝?還會點假把式。”師兄冷哼一聲,眼神卻露出蔑視。
“老子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功夫。”
這家夥手掌成爪,赫然朝習軍手腕抓去。
廖凡在一邊眉頭立刻皺起,練家子。
這個人會功夫,而且是那種招式。
應該是出自某個山裏的門派。
“小心,老領導。”
同時廖凡身體朝習軍迅速奔跑過去。
他的腳踩踏牆壁,淩空翻身。
不過,在這個檔口,習軍手裏的棍子,被那叫師兄的家夥手掌宛如靈蛇般靈動,直接給擼掉了,順勢舉起,對習軍腦門砸下。
他根本沒把習軍當成老人,這一棍子若是結結實實砸在習軍腦袋上,估摸著老家夥這輩子就要躺在病床度過餘生了。
嘭。
廖凡一拳砸中對方胳膊。
對方手裏棍子掉在地上,身體迅速倒退,蹭蹭蹭撞在牆上。
“你們幹什麼?”師兄師弟爬起來,怒吼道。
“哼,你們做這種事情,還來問我們?我們這是英雄救美。”廖凡冷笑。
“哼,我怕你是找死。”師兄師弟對望一眼。
“敢對我們崆峒二少動手,現在廢了你。”
“崆峒派?”廖凡眉頭一掀。
“沒錯,你小子,還算有點見識,不過你得罪了我們,今天留你不得。”
說著兩個人一起朝廖凡打來。
習軍哎呀一聲,“練武的?還是崆峒派的?走。”
習軍知道點子紮手,對方可是練家子。
廖凡雖然身手了得,他也是強悍軍人。
可,怎麼能是練家子對手?
“你快走,旁邊有個派出所,去把警察喊過來,我抵擋一會兒,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
習軍朝廖凡焦急喊叫一聲。
廖凡笑了笑,並沒有立刻逃離。
“老領導,沒事,不用去找派出所警察,我一個人就能擺平他們。”廖凡自信無比。
“開什麼玩笑?他們可是練家子,你在軍隊裏學的那些,縱橫軍隊沒問題,可,在武術界就差太遠了。”
習軍對廖凡的更多印象,還是廖凡在部隊裏的時候表現出來的。
他並不知道,廖凡在撒哈拉沙漠執行任務過程中得到了奇遇。
“你的老領導說的沒錯,你這家夥,充其量也就力氣大點,現在跪地上求饒,我們可以饒你不殘。”個高的家夥冷然一笑。
廖凡朝他們豎起了中指。
“話可別說這麼滿,等會兒誰跪地求饒還不一定呢。”廖凡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