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的眼光倒是獨特。”
傅靳沉拉著阮白雲的手整她護在身後,嘲諷的看著秦牧尚說:“這是我太太跟我鬧著玩,拿來貶低我品位的東西。
你要是想要,那就拿去吧。”
秦牧尚本來是故意看著阮白雲,想激怒傅靳沉,好讓躲在暗處的人拍下傅靳沉對他動手。
沒想到傅靳沉不僅淡定的出言嘲諷,臉上還能帶著微笑。
就好像眼睛瞎了,沒看出自己對阮白雲的不懷好意一樣!
吃癟的秦牧尚恨的磨了磨牙,又笑著說:“是嗎?
我剛看白雲這胸針挺感興趣的,正好我把一對都買下來,把胸針送給白雲,好不好呀?”
“好呀!”阮白雲笑容燦爛,語調活潑:“滿鑽呢,一顆顆拆下來都能賣不少錢。
秦總可真是個慷慨的人,我先替孤兒院的孩子,謝謝你了。”
阮白雲這更是一枚軟釘子,直接紮進了秦牧尚的天靈蓋。
人家大大方方的接受,並當著他的麵說,買回去之後會把鑽石都拆下來,然後賣掉捐給孤兒院。
這讓他改口也不是,不改口又憋悶。
他勉強笑了笑,繼續找茬:“白雲你啊,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善良。
我聽說你因為江芷林受了傷,還好嗎?”
“還行吧。”
阮白雲說著活動了下手臂,扭頭看向傅靳沉:“你說他問東問西的,是不是想拖延時間,不把這個胸針送給我?
我也不是買不起那個胸針,非要他送給我。
可是,明明窮酸還要過來裝闊,就有點過分了吧。”
阮白雲是扭頭跟傅靳沉說這些話的,雖然擺出一副說悄悄話的模樣,但聲音卻比之前還要高一些。
氣氛頓時就很尷尬了。
傅靳沉角偏偏火上澆油:“你也不要怪秦總,秦氏集團最近恰逢多事之秋。
我聽說他們在隔壁市的秦氏集團,總部如今也在被稅務局徹查。
公司裏要人心浮動的厲害,好幾個項目都停擺了,他手裏資金周轉不來也是很正常的。
你不能比因為別人一時跌入低穀就看不起對方,質疑對方窮酸,這樣是不對的,快跟秦總道歉。”
阮白雲無比的配合,還擺出一副欠揍的模樣,說著戳肺管子的話:“哎呀,對不起呢,秦總。
我都不知道你最近這麼窮酸,這胸針我還是不要了,要麼這個領帶夾,我也讓我老公買來送給你吧。”
夫妻兩個一唱一和,配合著將秦牧尚諷刺了個徹底。
“不用。”秦牧尚沒想到自己能憋屈到這種程度。
一貫無往不利的招數,在這對夫妻麵前居然完全施展不開。
但這種憋屈,更多的卻是因為傅靳沉剛剛提及的查稅事件,確實是最近讓他頗為頭疼的一件事。
按理說。
秦氏在臨市已經是老牌企業根深蒂固的那種,根本不可能被人沒完沒了的查稅,這顯然是他得罪了人卻不自知。
或許……
秦牧尚看了傅靳沉一眼,不免懷疑的問道:“傅總似乎對我公司的事情很了解嘛。”
“還好吧,畢竟這事圈子裏都傳遍了,我聽了一耳朵。”傅靳沉坦然的笑著:“秦總就是得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