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嘛,大家都缺,這個世界哪裏都有窮的。至於價錢嘛,老弟你更加放心了,不會讓你破費的了。”
我忙道:“這怎麼行,禮尚往來。”
“哎……老弟你再和我客氣就顯得矯情了,你賞臉約我出來,又要與我冰釋前嫌,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能讓你破費?”莫賤人討好我,居心叵測啊。
“有沒有黑妹?”黃建仁這家夥……
“老黃你好這口?”我和莫賤人異口同聲。
“剛才你也說了嘛,吃膩豬肉應該換換牛肉。”這混蛋,歧視啊,應當拖去人道毀滅。“我就喜歡她們那種體型,讓人無法控製。”黃建仁笑著說道,眼中滿是憧憬與向往。
莫賤人哈哈大笑:“老黃,看不出來你這呆子樣,對社會人文美學還有那麼深刻的研究。一會我幫你問問!”
莫賤人把車停在一個看樣子比較正規裝潢漂亮的理發店門口,帶著我們進了理發店,穿過理發店,繞著一條兩邊圍牆圍起來的小道走了幾百米,來到一個亮著彩燈的大廳裏,大廳裏有前台,前台有兩個男人招呼我們:“歡迎光臨,三位想要吃什麼呢?”
莫賤人答道:“雞肉。”
“打包嗎?”
“外帶。”
“要哪兒的?”
莫賤人指了指前台旁邊牆壁上的一張世界地圖上俄國的位置。
那人搖搖頭:“今晚幾位來遲了,進口的都沒有了。”
莫賤人一聽到沒有外國妞,有些氣了:“搞什麼飛機!來遲了?才不到二十二點鍾就來遲了?”
“新來的幾個大學生,也不錯啊。”前台那人急忙為我們介紹其他生意。
“有多不錯?如果不是為了找進口的,誰來這啊?”莫賤人失望的就要轉身走人。
前台那家夥急忙拿著幾張拍攝大膽穿著露骨的美女照給我們挑:“這兒還有!保證令幾位不會失望。”
黃建仁湊上去:“其實……不要進口的也成。這些也可以嘛。”
莫賤人又折回來:“算了算了!我們去夜總會,那裏大把的這種妞。”
前台那人又說道:“夜總會的價格,不一定比我們這裏的低吧?”
莫賤人這下又來了興趣:“那也成,不是說有幾個清純大學生嗎?真的假的?有多清純?”
那兩個前台家夥馬上翻出一張海報,海報上幾個穿著島國學校校服的女生,莫賤人兩眼發光:“島國的,也不錯呀。”
“嗯……不是島國的。”
“好了好了,不廢話了,就這,三個!”
那兩個前台家夥對我們說道:“好,請交錢後,到理發師門口稍等。”
我急忙搶上去付賬,莫賤人笑道:“老弟,這次先由老哥來付,下次,我一定不客氣!”
這樣折騰了幾個來回,拗不過這兩家夥,兩家夥付了帳,走出那個小道,莫賤人給我們說清楚了這個經營店:“客人出入口隻有這條道,狡兔三窟,經營這種店的這些人,怎麼可能隻有一個逃離的出口呢,起碼有七八條出口,警察要一鍋端,難啊!再說了,他們打著做飯店的幌子,問你的東西根本不和那些交易沾邊,頭上全部掛滿攝像頭,要清除掉這個點,除非用原子彈削平了……”
“莫部長真是博學多識啊……”
“過獎過獎……”
“黃部長,為什麼你老婆也不管你?”我問黃建仁道。
“那該死的婆娘,以前我沒認識莫部長時,每次下班回家晚點,開始發飆問我是不是出去鬼混了。天天問!我不出來還真對不起她了!現在感情挺好,我一出來混,回去後,心存內疚,對她就更好了,我兩現在可以拿小區裏‘模範夫妻獎’了。”
我拍手鼓掌:“果然有一套!對了莫部長,我和覃壽笙覃老哥之前也有一些誤會,總想當麵說清楚的好,可是為何沒見過他了?”我試探性問覃壽笙那家夥去哪了。
“他啊,他現在是棗副總跟前的紅人了,每日公費出差,好不逍遙啊!”
我們走出理發店門口,已經有三個女生等我們了,看上去,就有十八九歲大學生那模樣,衣著化妝也是大學生正常的打扮,沒能看出她們和正常的女大學生有啥區別。
在‘樂潮’夜總會,我早已習慣這種陣仗,上去就隨便打了一通招呼,進車裏坐著,抱著一女生。莫賤人繼續開車:“歌舞升平酒池肉林,當然先去酒池唱歌喝酒,然後再肉林!”
沒想到的是,莫賤人帶我們到的卻是我的老東家:樂潮。曾經記憶的青澀滋味冒上心頭,那時還說,經常攜女帶妞光顧這些場合,那才是人生嘛!
如今,我算是往幸福跨出了第一步嗎?
‘樂潮’裏太多的熟人,見到我這派頭也都是驚訝,我再一次獲得了虛榮感的滿足。路過時,我停了下來,裏麵有人,會不會,是莎織在裏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