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電還沒穩定啊?”
“是。枯水期,說是暫時的間歇停一段時間,有時白天有,有時候晚上有。”
“害怕麼?”
“本來怕,現在不怕了。因為我覺得有一樣東西更可怕。”
我不解的看著她。
“男人的嘴,說謊說得白日見鬼。”
我的心虛啊,的確,我是騙她的,可是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昨天王瑾和她說了什麼。
“虹姐……昨晚,我掛了電話,說上的士之後,有人給你打過電話?”
“你說,你有沒有騙我?”虹姐茫然的掃了我一眼,盯著我的雙眼,親切自然的問道。
“沒有騙你!”我心虛得很,虛偽的高姿態硬著語氣說話。因為要我承認我跟王瑾去醫院的話,就會讓她疑惑了,那我該如何圓場,難道讓我說,是以前我搞了她懷孕,害她落下病根,昨天是贖罪,陪著去醫院?
她沒有再說什麼,拿出台側的一隻意見單的小筆,在一張意見單上寫著什麼。
幾分鍾後,她說道:“走吧,你也回去吧,喝了一杯茶,清醒很多了。”
把那張正在寫的紙塞到我手上,失落茫然的站起來走了。
我先看了這張紙條:你騙我九十九遍,你直視著我的眼,你直視我的眼,發誓沒一句謊言,真是瞎了這雙眼,竟沒看穿你表演。我們可以是姐弟,可以是朋友。戀人,永遠不可能。
可能就是王瑾打電話跟她說的,可我現在要如何問王瑾?敢不敢問是一回事,問了又能怎麼樣?
出了茶藝館,我又轉身回去,拿起那兩盒解酒茶,畢竟是虹姐的好意,可不能浪費了。
一個人去了樂潮,不可否認,我喜歡這個地方,夜店的服務員換人換得跟衣服一樣勤快,轉眼間,這裏已經沒有認識的幾個鳥人。
我坐在吧台喝著酒,我需要酒精的麻醉……
打定主意,喝醉後,找個地方趴下,等明天太陽升起,就不會難受了。
一個美女,坐在吧台那頭,似乎也喝了不少,長飛揚,那種有點弧度的平劉海,穿的挺個性又有點性感還有點可愛。
美女啊美女,我喝醉了你還來刺激我的心理底線。
我正在想著如何去搭訕,她倒是先過來了,靠近後,兩人同時笑了,是芝蘭……莫賤人的老婆,王華山的情人。
“一個人?”她問道。
“是一個人。怎麼,今晚不陪王總,也不陪……莫賤人啊?”
“莫賤人?”
我突然醒悟過來,莫賤人現在可能正在和廖副火拚呢。“哦,我是說,你老公,莫老哥去哪玩了?”
“莫賤人?你也認識莫賤人?!”
我真是難以想象,莫賤人那家夥,怎麼就娶了一個這麼美貌的女人。“對啊,你老公……你老公沒跟你說過嗎?”
“哦……他,他很少跟我說公司的事情。”芝蘭喝了一大口:“聽說你女朋友,是叫陳子寒?”
“哪有……我窮,討不到老婆,沒人願意跟我呢。”
芝蘭帶著七分醉意笑道:“喂,小帥哥,聽說你在億萬,可是個人物啊,搞了不少女人啊。”
我想,這樣的女人,適合當炮友。今晚,原諒我放縱一次。
“喂,小帥哥,害羞啊?瞧你那樣,裝純情吧?今晚,也讓我開心開心?”見我雙眼時不時掠過她領口,芝蘭突然大笑起來,抓住我的手:“你說,這兒能不能夾住你那兒?的……心。”
我終於知道王瑾為什麼會敗給這樣的女人。
我沒有那麼純潔,麵對虹姐,麵對子寒,麵對後來的魔女,我都守住了最後一道防線,可是麵對這個女人,我根本無法招架,隻能用一個詞來說她:尤物!
直到喝得兩人都爛醉之後,我抱住了她的腰,兩個人上樓去開了房。
第二天一早醒來,點著煙後,她也醒了。她自己從她的包裏拿出來一支煙,點上。問我道:“你經常出來玩?”
我倒是想先問你,你弄反了吧。“沒有,算是……第二次。”算上王瑾那次,第二次吧。至於莎織,不能說是。
“我第一次,很過癮,很爽!”以她昨晚的表現。真是第一次嗎?
“是不是感覺我是一個壞女人?”
我點了點頭。
“幼稚,很多男人,以為自己泡到這個女人,可他卻沒想到,也許這個女人早就盯上他了。你說說看,這樣一場遊戲裏,誰是獵物,誰又是獵手?”
我讓她說得沒詞,一時不察,隻見她突然的把被子掀開,拿著煙頭直接滅在自己的大腿上,雙眼卻不看,死盯著我,緊咬著牙,痛苦掛在臉上,可她忍著愣是沒叫出來。
我扔掉我手中的煙頭,飛快坐起來抓住她的手,拿開她手裏的煙頭:“你幹嘛!?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