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於琴覺得白道的人最喜歡裝逼,往往是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這點黑道的人就強多了。
和波哥打完電話,老鄭給於琴打電話過來:“這兩天公司咋樣?運轉正常吧?”
“媽比的,你還記得老娘啊,走了好幾天也不來個信,”於琴上來就罵:“老娘就故意不和你打電話,看你還知道往家裏打電話不?”
“嗬嗬……”老鄭笑了:“掃貨,又想老子了?下麵想了?才幾天啊……”
“滾!狗日的,說正事,”於琴笑嗬嗬地說:“公司這幾天運作一切正常,生意興隆,財運滾滾……倒是外麵出了不少事。”
“什麼事?”老鄭問道。
“張偉沒有離開興州,王英發狂,派四禿子砸陳瑤的店,張偉把四禿子肋骨打斷了,四禿子派人追殺張偉,潘唔能在後麵推波助瀾,這幾天,很熱鬧啊……”
“哦……”老鄭一聽心裏很緊張:“原來張偉沒走?打起來了?鬧大了……”
“是啊,出事了我才知道的。”於琴接著把張偉鬧事的前前後後詳細和老鄭說了一遍,然後說:“張偉這次是真離開了,唉……”
老鄭心裏並沒有輕鬆多少,他這下可是背上了欺騙領導的罪名,這潘唔能要是怪罪下來,自己又得喝一壺貓尿。
“怎麼會這樣,麻煩,鬱悶!”老鄭有些沮喪。
“鬱悶個屁啊你,有什麼鬱悶的,我剛才把咱家那事給辦理了,沒等你回來,我提前把王英辦了,”於琴不屑地說:“媽的,軟皮蛋,嚇得差點尿褲子……”
“什麼?股份那事?你找王英了?急什麼?這麼急幹嗎?”老鄭很關注:“咋樣了?什麼個情況?”
“不急不行,我順便幫了陳瑤一把,陳瑤是我介紹了給王英認識的,沒想到反而好心辦了壞事,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奶奶的,直接一起辦了,辦了咱的事,解決了王英糾纏陳瑤的問題……”於琴對老鄭說。
“小心點,這王英不是吃醋的,王軍混社會,手下也有人的,你比別把王英逼狠了……”老鄭說:“咱們那股份的事,你咋和王英說的?”
“按我們原計劃的說的,一切按計劃實行,很順利,我沒逼她太厲害,就用這東西要求他們放棄股份,不許王英再糾纏陳瑤,這王英很聰明啊,理由不用我替她編,自己編地很完美,說是打百家樂輸了100萬,借了我的,不用還了,也不要再要股份了,我估計這潘唔能啊,聽了得氣死,哈哈……不過,氣死也隻能生他老婆的氣啊,對我們,隻能是無可奈何……”於琴很得意。
“好,那就好,隻要他不再逼我們,我們是絕對不想惹他們的,這視頻保存好,千萬別讓別人看到,咱們做生意,講的是個信譽,可不能對人家不守信用……相互製衡,別打破均勢,最好。”老鄭叮囑於琴。
“廢話,不用你教我,我比你有數,媽的,這兩天出去,找女人沒有?”於琴問老鄭。
“沒有,我現在很純潔,我華麗的純潔,”老鄭嗬嗬笑道:“老子這杆槍早就被你把子彈放光了,沒存貨了,出來哪裏還有這氣力……”
“你帶著高強又去廣東,是不是又搗鼓什麼度假村的項目,你非要把高強坑死啊,狗日的,得饒人處且饒人,別太過分了……”於琴說:“高強現在可是和潘唔能走得很近,比我們還近,得罪了高強,他會找潘唔能算計你的。”
“你他媽的說什麼啊,高強又不是小孩,我又不強迫他做任何事情,我又不主動拉他做任何事情,都是他主動找我,求我,我才帶他來的,至於他最後成敗與否,管我屁事。”老鄭嘿嘿笑著。
“狗日的,你手段越來越高明了,我知道你心裏一定沒好點子,你一定再想辦法操高強的,我不懂做生意,也想不出來,奶奶的……可憐高強這麼大一男人,被人玩死了還不知道怎麼死的。”於琴無可奈何地說道:“我警告你,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都要有個度……”
“臭婆娘,女人家,胡說什麼,老子的事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下麵那小洞洞看好門,要是再讓別人進去,老子回去給你縫上……”老鄭發狠道:“媽的,把你放在家裏,我還不放心呢……”
“滾你娘的蛋,你敢給我縫上,老娘廢了你,給你剪下來,讓你做太監……”於琴笑罵道:“有時間多在家裏打點公司,弄弄秋季開發的事情,少在外淨弄那些坑蒙拐騙的事,你的鬼心眼,我摸不透你生意上的,別的我可知道的,在我麵前,少耍花招,把我惹煩了,我解聘你這個狗屁總經理……”
“媽的,翻臉不認人了,老子還是你男人呢,敢解聘我,你這個董事長不還是老子封的。”老鄭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