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浪子聞言怔了一下,隨後大義凜然的說道:“正義永遠不是隻說不做就能完成的,沒有人犧牲的正義不算是真正的正義,為了維護正義,捍衛律法的尊嚴,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犧牲。”
“你瘋了,司徒,你真的瘋了,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幫我什麼。我隻想告訴你,收起你剛才的想法,你最好不要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否則,人不收你,老天都要收你。”張偉說道。
“哈,張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神神叨叨了,莫不是去了趟外地回來變傻了吧。”司徒浪子說道。
張偉見狀搖了搖頭,隨後說道:“司徒,聽我一句勸,否則,倒黴的最終還是你,別忘了於琴能對老鄭發布那樣的懸賞,對你,隻會更不客氣,隻要你敢觸犯她的逆鱗。”
“逆鱗?哈……”
“不錯,於林現在就是於琴的逆鱗,如果你真敢那樣對她,於琴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張偉說道。
司徒浪子笑道:“那就讓他來吧,張偉,我可是國家幹部,想當年喬四爺在東北不一樣狂妄不可一世,無人能治。到後來怎麼樣了,哼哼,還不是被軍委一紙令狀剿了個幹幹淨淨,連和他有關係的人都沒有逃過。她能威脅我?你腦子傻了吧。”
張偉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想和你說誰大誰小,我隻是站在一個朋友的角度奉勸你,至於你聽不聽的進去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呢,不過,於琴要是還威懾不到你,那麼……想想那個神秘人吧,那一直都給我錄音帶的那人。想想他站的角度,和我們一樣是要對付老鄭,現在你不但把她放了,還幫忙再次傷害於林,想想他會怎麼想罷,你最好沒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裏,否則……”後麵張偉沒有說什麼。隻是扭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隻留下司徒浪子一個人站在那裏愣愣出神。聞聽張偉的話,對於司徒浪子來說絕對是一種威懾,因為對那個‘神秘人’他始終有所顧忌,憑兩次交給張偉錄音這件事來看,對方也的確和張偉所說的那樣是針對老整而來的,希望通過他們兩人之手解決老鄭,但自己如果不那樣做的話……
想到他那種鬼神莫測的竊聽能力,他能竊聽老鄭的電話,經一定也能竊聽到自己的電話並且錄音,張偉所說的自己有什麼把柄老在對方手中的可能也不是沒有,想到哪裏,隻感到心底發涼。內心不由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
仿佛頭頂之上懸掛這一把要命的利刃,在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隨時都可能斬落下來要了自己的老命。
一旦自己做的太過了,難保對方不會找到別人揭露自己的罪行,那樣自己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想到這裏就更加顧及了。
想了想,還是聽張偉的話,不要為此事而害苦了自己。最後唯有重重歎了口氣,不在亂想。
張偉臨走時對司徒浪子說的那些話,他還是很有自信能夠威懾住司徒浪子的,確信他在沒有確定那個神秘人就是自己之前,絕不可能輕舉妄動,哪怕眼睜睜看著老鄭離開,也不敢造次,當然了也不可能那麼誇張,自己隻是給他提個醒,讓他不要太肆無忌憚,不顧及自己,不顧及於琴倒沒什麼,但千萬不要不顧及那個所謂的‘神秘人’。
想到這裏,張偉不由笑了笑,暗道幸好自己當時心血來潮隱瞞了自己就是那個錄音的締造者,否則今日還真難解決這件事。
司徒浪子在聽到自己的勸阻後應該會收斂很多,眼下是指望不上司徒浪子了,但老鄭又不能不抓,這讓他很是頭疼。
從司徒浪子那裏出來之後張偉並沒有回家而是再次去了醫院。
來到病房後,張偉看到一直陪伴在於林身旁的兩個女導遊,有些詫異的問道:“怎麼就你們兩個?還有一個呢?”
“去打飯了。”其中一個說道。
張偉聞言哦了一聲,正要朝於林病床走去,卻見這時又有一個女導遊走了進來,她是新來的一個女導遊和其他三個並不搭夥,前幾天因事離開了興州才剛剛回來聽說了於林的事顧不得放下行李便匆匆趕來了。
這時,其中一個女導遊看到了她,不由站起來招呼她讓她坐下來,那女導遊和張偉打了個招呼然後走過去看了下於林的情況,聽旁邊的女導遊給她說了說於林的情況,見她眉頭不由越皺越緊,最後臉上掛起了一陣惋惜。
這時,那個院先去打飯的女導遊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屋內的幾人,明顯一愣,尤其是看到那個新來的女導遊後更是熱情地走過去打了聲招呼,隨後拿出飯菜拜訪開,幾個人開始吃喝起來。
張偉一直站在一旁也不打擾她們,直到她們吃了一半後,才發現原來一直把張偉晾在一旁了,心下有些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