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在屋裏感受著身體的變化,漸漸明白了這蘿卜的奇異之處,看來從戒指空間中帶出來的東西,都擁有奇特的能力,這可是天材地寶啊。
這樣的話,以後自己什麼都不用愁了。
自己有這樣一個寶貝,可不能讓張氏知道了,要不然的話,她肯定會變著法的奪走。
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是這個道理。
她在屋裏想著這些,不時地逗著兩個孩子,根本沒注意外麵的情況。
張氏自從走出來,就忍不住咧著嘴一直笑,她先是去茅房裏把蹲坑上麵支著的槐木板換成了一塊薄薄的梧桐板,然後搬了一個馬紮坐在茅屋門前,等著看好戲。
時間已經過去一炷香的功夫,可是屋裏還沒動靜。
張氏有些坐不住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那巴豆很厲害的,上次家裏的豬便秘,隻抓了一把混在豬食裏,結果那豬吃完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拉稀了。
可現在都過去這麼久了,林秀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又過了一會,她再也忍不住了,遂起身走進屋裏,掀開門簾,故意裝作什麼關切地說道:“林氏,你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林秀眼皮都沒抬,道:“沒有。”
“哦……那就好,那就好。”張氏說著,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出去!”林秀冷冷地說道。
“哎。”張氏恨得咬牙切齒,隨口答應著轉身就要離開,掀開門簾,她又說道:“林氏,你是頭胎,可能不懂,產婦容易便秘,你要不要去趟茅房啊?”
“滾!”林秀聲音大了一些。
張氏灰溜溜地離開了。
坐在馬紮上,張氏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手裏拿著一根不知從哪兒順手抓來的小棍不住地抽打在地上,嘴裏罵道:“該是的,挨千刀的,你怎麼不去死啊,吃我們家的喝我們家的,臨到頭來給我們蘇家什麼都掙不來,你就是個討債鬼,來喝我們蘇家的血,打死你!打死你!”
噗!
嘭!
一塊燒火的木柴從窗戶裏扔出來,落在張氏腳邊,還差一指就砸在她腳上。
張氏嚇了一跳,差點翻身跌坐在地上。
林秀站在窗口衝張氏冷聲說道:“再罵,我撕爛你的嘴!”
張氏跳將起來,想要再罵,可又想著林秀拿擀麵杖追她的情形,暫時隻好作罷。
她想著剛剛煮的巴豆湯,再次把希望寄托在這上麵。
林秀回到床上,想著剛才張氏的話,心中不禁一陣惆悵。
張氏說娘後天就要來給孩子送粥米,可是張氏已經明言不會辦粥米宴,除非娘家帶很多禮物來。
其實林秀明白,張氏所謂的禮物,不外乎就是些吃食而已。
可是自己娘家是什麼情況林秀最清楚不過,娘到時候來送粥米估計就很難了,哪兒還有錢準備過多的吃食啊。
林秀歎息著,突然不經意間又看到了手上的戒指。
對呀!如果自己去戒指空間裏抓一些獵物回來,然後偷偷的交給娘,等到那天讓娘帶來,一切不都解決了嗎?
說幹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