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陽看到自己的對手就是這個看來弱不禁風的書生,也是心存輕視,道:“臭小子還是自己認輸算了,大爺可不想把你這的臉蛋打爛。”
葉芳本就討厭這油頭粉麵的人,聽了他的話,更加惱火,突運輕功至焦陽身前,“啪啪”甩了他兩個耳光。
焦陽沒想到這個書生出手竟如此快速,等到被打了以後,方才反應過來,心中竄起一股無名業火,隻想把麵前這個渾小子一拳打死。
葉芳輕功比之焦陽要好,左右躲閃,將他的拳腳全數避過。這場景就如剛才焦陽逗弄李劊時一樣,隻是這次被耍弄的是焦陽本人了,這恐怕是他沒有想到的。
輕鬆將焦陽打敗,葉芳也不禁得意起來。向洛飛處做了個鬼臉,洛飛看到卻也無可奈何了。
“大哥,你在想什麼?”
“我隻是覺得有些奇怪,這次的比武大會上怎麼沒看到有武功高強的人?”
“聽說來到東石鎮的武林好手,昨天晚上都不約而同的受到襲擊,都受了傷,所以幾乎都不能參加今天的比武招親。似乎這些都是什麼人故意安排的。這樣大哥豈不是可以更高興?你要勝出就更容易了。”粉衣女子微笑說道。
“真不明白你怎麼會對我提出這個要求。”
聽了白衣男子的話,粉衣女子隻是微笑,並不答話。
洛飛也感覺對手過於弱了,因為才過了這麼短的時間,葉芳已經又勝了兩人,到旁邊休息了。當然,這些話可不能讓葉芳聽見,否則就有自己受罪的了。
下麵的幾場比試,都不精彩,水平也不高。卻見“快刀門”的程鼎眉頭也不覺皺了起來,其實他的眉頭是一直皺著的,隻是此時特別的皺罷了。葉芳看到他的樣子,卻不禁偷偷笑了起來,暗想幸虧自己是個女的,若是自己真的有這麼個嶽父,不知道會怎麼想呢。她轉而又看到酒樓屋頂上的洛飛,坐在那裏百無聊賴的樣子,卻不禁暗暗惱怒:那個呆子,就知道坐在那裏,也不下來打幾個人,活動活動,搞得自己看著台上的比武也好沒趣。
胡思亂想的葉芳此時聽到一陣慘叫聲,不禁循聲看去。見到一個灰衣男子摔下台來,左手已經被折斷,看來以後是不能用劍了。場上站著的,是一個黑衣青年,一臉陰戾,葉芳看著他,感覺如吞下一個蒼蠅般,極不舒服。想到此人下手如此狠,心中更加討厭。
那青年冷冷一笑,道:“誰還上來。”
“你小子下手也膩狠了,看大爺來收拾你。”一個灰衣壯漢跳將上來,鬼頭刀指著灰衣男子說道。
“敢對我呂吉這麼說,你是想死。”那黑衣青年陰狠道。說罷,狠命向壯漢攻去。
“大哥,呂吉是飛鷹堡堡主呂非的兒子,為人陰狠。”粉衣少女如此對身旁的男子說道。飛鷹堡是僅次於幾大勢力的一個幫派,多年來一直處心積慮,想要擴大勢力,這次派出自己的兒子來參加快刀門的比武招親,恐怕就是懷著兼並快刀門的打算。
“小小飛鷹堡我還不放在眼裏。”說完,白衣男子看了看那女子,心中卻奇怪她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呂吉已經控製了場上的局勢,灰衣壯漢形勢十分危急。呂吉仗著家傳的“鷹爪功”,在場上蕩起一陣陣黑風,這種武功極為陰毒,被其蹭一下,都會有生命危險。
灰衣壯漢已經十分狼狽,左躲右閃,不敢有絲毫大意。呂吉嘴角一直帶著冷笑,為了此次的成功,飛鷹堡幾乎發動全部力量,把進入東石鎮的好手都解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自己也不放在眼裏,聽說程家大小姐極為漂亮,看來自己這次不僅贏得美人歸,還能把快刀門並入飛鷹堡,這諾大的基業,還不都是自己的。越想越得意,呂吉的攻勢也越來越猛了。
趁灰衣壯漢一下沒有站穩,呂吉一個掃腿,把他踢倒。眼睜睜看著呂吉如鷹爪般的手離自己越來越近,壯漢知道自己也要赴那人的後塵了。過了一會,沒感到應有的劇痛,壯漢睜開眼來,見到一柄折扇擋住了呂吉的一爪,被其抓成碎片。知道自己躲過一次,壯漢連忙對幫了自己的少年書生稱謝,下了台去。
“竟敢阻止我,找死。”呂吉眼睛已是赤紅,瞪著麵前壞了自己好事的書生,就是因為他,自己沒有享受到把人骨抓斷的樂趣。
那書生自然就是葉芳了,他看到那壯漢危急,想也不想,就掠上台來,替那人擋住一爪。看到呂吉如瘋了一般向自己攻來,她也隻能不斷的閃避了。
她的折扇已經被呂吉抓毀,而掌力擊在呂吉身上竟然沒有反應,不禁大為奇怪。卻不知這鷹爪功一旦使出來,渾身都如鋼鐵一般,尋常刀劍也是難傷,隻是練這種武功對身體傷害的厲害,因此飛鷹堡的主人們修煉起來都極為慎重,否則飛鷹堡早就躋身幾大勢力之一了。憑葉芳的實力來對付呂吉,自然是遠遠不夠的。
白衣男子在灰衣壯漢被擊倒時,本欲前去解救,可是葉芳究竟離擂台近,被她搶了先,他隻好定住身形,暗道一句“任性”。此時看到葉芳越來越危急,倒也不急於解救,讓她知道任性的後果,反正自己輕功高絕,定然不會讓她受傷。若不吸取教訓,下次葉芳恐怕連性命也要丟掉。
眼見呂吉已經逼著葉紡處躲閃,葉芳覺得四周的氣勁壓著自己難受,隻得奮力躲閃,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也暗自後悔自己過於衝動,早知讓洛飛來救好了,自己也不至於落得這個下場,死洛飛,還不來救人!
此時洛飛見到呂吉一爪揮向葉芳腦袋,葉菲乎難以躲閃,正要去解救,卻發現樓下一個白色身影掠出,飛向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