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黃將軍瞳孔驀的睜大。此刻守在沈淵身邊的是被廢了武功的蘇洛奕。他和白韶羽PK,倆人戰鬥力明顯不在同個檔次,那剩下的隻能拚智力了。高明嗤笑,“黃兄,我們倆好久沒見了,我的手早就癢了。今天我們就來個痛快吧。”
此刻守在沈淵身邊的是被廢了武功的蘇洛奕。他和白韶羽PK,倆人戰鬥力明顯不在同個檔次,那剩下的隻能拚智力了。高明嗤笑,“黃兄,我們倆好久沒見了,我的手早就癢了。今天我們就來個痛快吧。”……與此同時,在京都城的另一處收押犯人的監獄裏。
白韶羽喬裝打扮了一番,按照事先黃夫人提供的線索,已經把被折磨的昏厥過去的沈淵從監牢裏救出來了。荒涼的亂石崗上,雜草叢生,天上沒有星星,就連月亮也似悄悄的躲了起來,夜風“呼呼”的吹著,越發的襯的周圍的環境清冷鬼魅。
一隻敏捷的貓咪迅速的從牆頭閃過,停在一處墳穴上,側著頭安靜盯著某處,貓眼在黑夜裏閃著幽幽的光芒。白韶羽背著沈淵,運起輕功,快速的在林間移動著。如果沒有親眼看到他還不信,沈淵衣衫襤褸,披頭散發,身上也有好幾處明顯是受刑時留下的傷疤。
離白韶羽不遠處的地方,二十多個夜影快速的劃分為幾個小組,往不同的方向向白韶羽包抄。大概是受了上頭的命令,這一路追蹤下來他們都不敢先動手。雙方一池保持著你追我趕的架勢,直到夜空中一隻利箭不管不顧的向白韶羽的方向射去。
利箭劃破夜空,帶著陰冷的寒風向白韶羽的胸口射去,白韶羽肩上雖背著人,但還是快速的以輕功躲避向他射來的利箭。利箭深深的刺入白韶羽旁邊站著的枝幹。“白韶羽,我們又見麵了。”
黑漆漆的林間裏緩緩的走出一個人,白韶羽不甚在意的撇了撇嘴角,嘴角勾出一抹慵懶的笑意,“我還當是哪個大人物要來阻擊我呢,原來是你啊。”“不錯。”蘇洛奕今晚穿著一身黑絲滾邊相間的長袍,頭上的長發用一個發冠箍住,嘴角隱隱的向上翹起,整個人不似在龍翼國的那般陰鬱不得誌,反倒是有些誌得意滿的氣勢。
“錢錢現在是在你手裏吧?”白韶羽臉上的神情懶懶的。“沒錯!”蘇洛奕揚眉,向白韶羽拋過去一個厲眼。白韶羽無所謂的勾了勾嘴角,“在你手裏也好。”“白韶羽,解藥呢?”蘇洛奕見他已經被自己這邊的人給圍住了,他臉上的神情還是淡淡的,這不由得激起了他心裏的憤怒。“什麼解藥?”
“你少裝蒜,我說的你當然知道了。”“哦,你說的是錢錢現在嗜睡的那個病吧?”白韶羽眉頭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怎麼,你有本事劫人,就沒有本事調查清楚嗎?錢錢身上那病要是沒有按時喝藥,她的病情會越來越嚴重,到最後甚至就……”白韶羽說道這裏,眼裏才有了些濕潤。
蘇洛奕剛回來京都的時候,第一個讓人做的事情就是把宮裏的禦醫都請來給沈錢錢看病。可那幾個禦醫他們沒有一個聽說過她這種病,更不用配製解藥了。就因為這樣,沈錢錢在清醒了一會兒後,又昏睡過去,到現在還沒有醒來呢。因著這個原因,蘇洛奕也知道白韶羽那話並沒有誇張。
“白韶羽,錢錢現在肚子裏的孩子……可是你的哦。”蘇洛奕一字一字的加重語氣說著,“想要你孩子的命,就快交出解藥來。”白韶羽深吸了口氣,語氣裏充斥著幾分的無奈,“我知道我說了你可能不相信我的話。但她的病是沒有解藥的?”
“白韶羽,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會聽你這種話。哪裏會沒有解藥呢?”蘇洛奕厲聲的喝斥道。“她那病是要靠養,平日裏她的喝的藥都是注重在‘養’上。你要是要的話,我明天會讓人送一張藥方到你的王府去的。”白韶羽長身玉立,麵容投在陰影之下,看不清,但他話裏的音調卻是那般的真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