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莫謙之紅著眼，一把撕碎白蘇的衣服，他像頭發狂的獅子，低頭去親吻白蘇的鎖骨，“好啊，你既然能給別人生孩子，那給我也生一個。”
白蘇看著莫謙之的吻在她肌膚上遊走，一時搞不清楚他這句話的含義，隻是輕笑出聲：“莫謙之，你不是一直嫌棄我髒麼？嫌我丟了莫家的人麼？”
她感覺他的動作逐漸慢下來，白蘇望著天花板，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原來莫家還需要一個肮髒的女人來生孩子啊。”
莫謙之抬起眼眸，狠厲的警告白蘇：“白莫蘇，你給我閉嘴。”
白蘇平靜的躺著，任由自己成為莫謙之口中的獵物。
她淺淺的呼吸著，臉色平靜淡然：“好啊，我閉嘴。”
莫謙之最恨她若無其事的模樣，一手按在她胸前，一手粗暴的往下探去，在摸到她大腿上方時動作猛地頓住。
這裏的肌膚有許多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疤痕。
白蘇卻一聲不吭，沒有掙紮，仿若失去了痛覺。
她緩緩開口，說：“莫謙之，你到底有多恨我，才想要一直這麼折磨我。”
“莫謙之，你知不知道我在監獄過的什麼日子？”
“你當然不知道。莫家與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那年，莫爺爺就不該接我回莫家，或許——”
“閉嘴，你不配提爺爺！”莫謙之忽然發怒，重重的在她大腿疤痕上擰了一把。
他在羞辱她，狠狠的羞辱。
白蘇笑了，“你摸到那些疤痕了，我身上到處都是，背上，腿上，甚至腳底。驚訝麼？你應該很開心，我受到這種待遇。你知道怎麼來的麼？都是敗你所賜，莫謙之。”
“在監獄的生活就是人間煉獄。她們輪流的打我、羞辱我，她們不讓我睡覺，我一睡著，她們就在我身上劃一刀。”
“她們不讓我喝水吃東西，有幾次我都要被渴死了。然後她們逼我喝自己的尿，給我吃老鼠都不要的垃圾，把我頭發剃了，逼我下跪。真好笑，她們都是惡魔。”
白蘇察覺到莫謙之繃緊的身體，又笑了笑：“你以為我在故意博你同情吧？莫謙之，我還沒賤到這地步。我已經體會到人間煉獄，又何必再來招惹將我送進煉獄的惡魔。”
莫謙之停下動作，他將臉埋在白蘇肩膀，呼吸冰涼，沒有說話。
她看著莫謙之，“所以莫謙之，你對我做什麼，我都能接受。因為最壞的，我經曆過了。你不是想生孩子麼？來啊，隻要你不嫌髒。”
白蘇緩緩打開雙腿，擺出迎接莫謙之的姿勢。
莫謙之卻在她肩膀上發出呢喃：“蘇蘇……”
聽到他像以前一樣叫她，白蘇下意識的拒絕：“你不要這樣叫我！”
她一把推開莫謙之，抗拒的看著他：“是你毀了我，莫謙之，是你親手毀了我！”
莫謙之看著白蘇蒼白的臉，腦中是她方才描述的揮之不去的畫麵。
沉默半晌，莫謙之不發一語直接轉身走了。
白蘇看著莫謙之離開的高大背影，卻沒有看到，他剛才眼角泛起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