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珂兒懷揣著一個大秘密,連忙找到了陳景風,添油加醋把事情一說。
陳景風用力的捏著她的肩膀,厲聲道:“你說的是真的。”
白珂兒連連點頭:“臣女敢對天發誓。”
“賀寒陽!”陳景風咬牙切齒,他看上的女人,絕對不能夠給他戴綠帽子。
“她現在在哪?”他必須盡快阻止,如若不然,他就算能夠忍受顧寧鳶不清白,那是一個男人的自尊心,會讓他覺得這是奇恥大辱。
白珂兒看著他的一雙眸子幽暗冰冷,心中竊喜,連忙為他帶路。
隱匿在暗處的徐舒婉看見後,立即換了一身男裝,喬裝打扮一番,衝進一群紈絝子弟中朗聲道:“佛門重地,竟然有和尚跟小娘子嬉笑打鬧,這簡直就是天大的醜事!”
她飛快撂下這麼一句,然後身子如魚,很快就消失在了這群紈絝中。
“剛才那小個子說什麼呢?”有個紈絝茫然的問著。
“和尚和小娘子?”有人反應過來,頓時驚喜大吼道,“哈哈,家裏的老頭子還說什麼讓我在白馬寺好好的聆聽佛音,好好的改一改紈絝的風流,沒有想到佛門重地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追上那小個子,這麼大的事,不鬧個天翻地覆,實在是太浪費我們京城八大紈絝的好名聲了。”
一群紈絝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個美嬌娘,急不可耐的往偏僻禪院去。
一路上他們大嘴巴,過往的香客都震撼到了,那些和尚頓時連呼不可能,但是看著紈絝們言之鑿鑿,他們立即有人跑去找主持了。
禪院最裏麵的廂房,這個時候正是好戲最為熱烈之時。
陳景風陰沉著一張臉,來到禪院,立即運轉輕功,狠狠的踹破了廂房大門。
他臉龐陰鬱沉沉,如同一汪幽潭,冷冽懾人,“賤婦!”
“啊,表哥!”正低吟的女子早就被嚇的魂飛魄散,她慌忙的扯過衣服,遮住自己雪白的肌膚,雙手用力的推著被臉色黑如鍋底的陳衡。
“二皇子不打招呼,就來撞破我的好事,這難道就是皇家的教養之道。”陳衡最初也是膽戰心驚,但發現是陳景風一人,他頓時鬆口氣。
然而這口氣鬆太早,一眨眼,整個大門口來了不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紈絝子弟,而讓他氣得險些吐血的是,一些被吸引來的香客也是踮起腳尖不斷的往裏麵看。
“阿彌陀佛。”急匆匆趕過來的主持眼眸一閃,並沒有發現一個破戒的和尚,頓時鎮定自然的念了一口佛號。
“兩位施主,這所禪院靠近觀音菩薩所在的佛塔,你們二人如此傷風敗俗,簡直就是有辱斯文,更是對佛門重地產生了極大的羞辱!”主持閉著眼睛,聲音卻是冷冽。
白馬寺可是皇家寺廟,每一代皇帝都會對白馬寺加封一層,如果真的有和尚破戒,那麼白馬寺迎接的可是皇帝的憤怒。
主持念頭轉到這裏,頓時對這對部分場所苟且的狗男女,感到很是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