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趕緊把衣服穿上吧,白馬寺可不是你們風花雪月的地方,這件事情,貧僧須得盡快稟告聖上,讓他為我們白馬寺洗刷冤屈。”主持加重語氣。
這對不知羞恥的狗男女徹底的玷汙了佛門聖地,他須得盡快讓人把這房間給填了。
住持身後跟來的和尚立即跟著他一起念阿彌陀佛,然後派了一個武僧快馬加鞭的趕往京城。
陳衡聽著主持的話,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一雙眸子陰鷙的看著陳景風,“二皇子,你的作風,可真是讓我受教了。”
他如吐薄冰,語氣極其深寒。
陳景風原本在看見那光溜溜的女人不是顧寧鳶的時候,心中大鬆一口氣,然而一看見那個男人竟然是自己想要拉攏的陳衡,頓時渾身血液翻滾而起,讓他承受不住的後退了幾步。
他腦筋轉得很快,正要退出去,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時候,京城最出名的紈絝子弟卻是帶著人趕了過來。
他進退維穀,被那些紈絝子弟堵在了房間裏麵,聽著住持的話,他氣得臉色鐵青,白珂兒!你該死!
“那個女的不是大理寺卿的兒媳婦嗎?”徐舒婉躲在人群背後,捏著鼻子,語氣拔得老高。
眾人一片嘩然。
大理寺卿的兒媳婦竟然跟有婚約的安武侯在佛門重地偷情,這實在是百年來,最大的醜事呀。
“不是他的兒媳,我不是他的兒媳婦,我不是!”女子羞的立即遮住自己的臉,兩行淚珠滾落,“表哥,你救救我!”她不要被沉塘!
“我是被陷害的!是這個女人不知廉恥下藥勾引我!”陳衡冷酷的聲音狠狠的敲擊在她的心上,讓她正經的抬起眸子,直勾勾的盯著他。
陳衡麵色平靜,伸手拿過自己的衣服,給自己披上,然後一腳將女人給踹在了地上,“大家若是不信,可以直接請大夫給我把脈,我體內絕對還有殘存的藥性。”
“表哥,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女人麵色驟然一變,掙紮起來,狠狠的撲在他的身上。
眾人看著女子身上那遍布青紫的痕跡,頓時驚得閉過眼。
然而嫌事情還不夠大的紈絝子弟卻是不斷的喝彩。
“王白氏,你是不是被睡的沒力氣了,所以打你表哥的力量全是軟綿綿的呀。”
“白馬寺的齋飯一流,你若是肚子餓得沒力氣,我馬上讓主持給你安排齋飯,讓你吃飽了,再狠狠的打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
“陳衡,你好歹是個侯爺,是滿京城所有貴女都想嫁的如意郎君,以往你麵對我們的時候,是何等的高高在上呀,沒有想到你骨子裏竟然是如此寡廉鮮恥之人,難怪晉安侯久久都不曾將女兒嫁給你!我看啊,他絕對是看明白了你是什麼人,這才拖著婚約,讓你原形畢露。”
紈絝們在京城遛狗逗貓,調戲調戲良家婦女,但是他們家裏人管的甚嚴,調戲良家女子的時候,也隻不過是口頭上占便宜。
但是陳衡麵對他們,總是一副看陰溝裏的老鼠似的,早就讓這些紈絝對他不滿。
如今逮到機會,他們可是好好的揚眉吐氣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