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不允許兩個人的關係回到原點,他大步走向顧熒兮。
顧熒兮驚懼想逃,“你要毀了秦青宋,是嗎?”
“地上涼,熒兮,你先起來。”他的音腔溫柔,臉上卻是集聚著森冷的殺意。
在他帶回顧熒兮後,秦青宋居然妄想從他手裏搶走顧熒兮。
他怎麼可能會讓他得逞!
他要從根源毀滅秦青宋!
他猛地用力,拽著顧熒兮的手臂,把她帶進懷裏。
“放開我!”顧熒兮瘋狂掙紮,“霍寒臣,你放過秦青宋,要不是他,我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熒兮,別說這樣的話,他是我們之間相隔三年的罪魁禍首,罪無可赦!”他輕聲說,語氣卻強硬得不容人反駁。
顧熒兮哭了起來,她的淚水打濕他的襯衫,冰冷得徹骨,她的無力與無奈全部映入他的眼底。
“霍寒臣,到底哪個是真正的你?”
殘暴是他,溫柔是他,絕情是他……
“熒兮,我愛你,是永遠不變的。”霍寒臣笑得輕柔。
“啪!”
“夠了!”顧熒兮抬手甩了霍寒臣一記耳光,她踮起腳尖,緊拽著他的衣領,“你放了我,不然就殺了我!”
霍寒臣的臉被她打得微側,他感受到她的顫抖,她的悲憤,都成了冰冷的銀針刺入他的身體。
“熒兮,我隻想要一個和你的未來。”霍寒臣低聲。
顧熒兮的眼中碎芒,漸漸黯淡,她輕笑,“霍寒臣,你是在癡線妄想。”
她頹然鬆開他,步步落寞的往房間走。
果然,她就不該對霍寒臣抱有希望。
明知是錯,她就不該深陷其中。
——
霍寒臣抓著酒瓶猛灌。
為什麼,為什麼熒兮隻想要秦青宋和那個孩子?
到底要他怎麼做,她才肯再給他一個機會?
他憤憤的把酒瓶扔遠,抓起另一瓶酒猛喝。
醉意洶洶,他踉蹌往顧熒兮的房間走。
“砰……咕咕咚。”酒瓶從他手裏滑落,在地上滾動,撞在了門上。
顧熒兮正站在陽台,聞聲,才流著淚望了過去。
“熒兮……”霍寒臣步履蹣跚,醉氣衝天。
顧熒兮冷冷的看著他,霍寒臣壓了過來。
顧熒兮用力推他,可她那點力道根本奈何不了他。
他大力的把她壓在圍欄,從後擁住了她。
外頭月光傾瀉,星光點點,灰暗中透著陰冷。
顧熒兮心底升起一種森冷,她抗拒著,卻被霍寒臣蠻橫牽製著。
他扣著她的雙手押在她身後,與她緊密相貼。
那火熱的觸感,顧熒兮怎麼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她反抗得更加激烈,將霍寒臣的暴戾完全激發出來。
“霍寒臣,不要讓我恨你!”顧熒兮幾近崩潰。
霍寒臣置若罔聞,他殘暴的拉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狠狠侵入。
他說,“熒兮,你是想我的……”
顧熒兮側身咬住他的手臂,淚連滿麵的承受他的欺辱……
——
這時的秦家,一片肅穆。
“我跟你說過不要去招惹霍寒臣,你非要去招惹他!”秦氏家主指著秦青宋的鼻子,訓斥他,“現在好了,我們秦家幾百年的基業就要因你毀於一旦!”
“青宋也是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秦家人表麵是在為秦青宋說話,實際上對秦青宋這種為了一個女人昏了頭的行為十足的蔑視。
“我給你兩個選擇,收回你留在顧熒兮身上的心,娶了藍家千金。不然,你就離開秦家吧。”秦氏家主雖看重秦青宋的才華,此時卻不得不狠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