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暖忍無可忍,一巴掌抽了過去,她實在無法理解傅家怎麼就出了這麼多不要臉的人。
“想結婚?”何安暖冷哼一聲說:“傅逸風,你就等著發昏吧,就算嫁豬嫁狗我也不可能嫁給你這隻蒼蠅。”
傅逸風被打懵了,眼看著何安暖拎著小包走了,竟然忘記了阻攔。
奶奶的,這家夥的臉皮還真是夠厚的了,打的手疼。
何安暖甩了甩手腕,心情愉悅的進了屋。
剛拉開大門的把手,就聽何雲正語氣不善的問,“昨晚去哪了?何安暖,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竟然連家都不回了?”
何雲正翹著一條腿,坐在沙發上,除了質問和不滿,他的臉上並沒表現出人父該有的關心。
對於這張毫無人情味的臉,何安暖早已習慣了,而自己也不再是小孩子,她的事沒必要和他解釋。
“我累了,不想說這些。”換好了拖鞋,何安暖徑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你給我站住!”何雲正猛地站起來。
何安暖停住了腳,麵無懼色的看向了這個在法律上被稱作自己的父親的人,“你想說什麼就快說,我累了,要去休息。”
“我問你話,你沒聽到嗎,昨晚幹什麼去了?你還有沒有點家教?”
怒瞪著何安暖,何雲正把茶幾拍的啪啪響。
何雲正話音剛落,何雪柔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她和何安暖年紀相仿,打扮的妖冶時尚,樣子也和何安暖有幾分相像。扭著腰走到何雲正的身邊,摟著他的胳膊說:“爸,還問什麼呀,你剛才不是都看見了嗎?”
何雲正頓時像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何安暖,你還知不知道什麼叫矜持,找別人也就算了,居然連自己的妹夫都不放過,姓何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妹夫?”何安暖愣了一下,看向了何雪柔。
她什麼時候交了男朋友了,自己怎麼不知道。
何雪柔嘟了嘟嘴,撒嬌似的說:“爸,你還是明說吧,她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等於白說了嗎。”
何雲正拍了拍小女兒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繼而板著臉說:“我警告你,以後離傅逸風遠點。”
說了半天原來是因為傅逸風,哈哈,妹夫!
這下子何安暖全明白了。
她冷笑了一聲說:“你們最好給我搞清楚,傅逸風是我的未婚夫。”
大女兒的態度一下子激動了何雲正,他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要去打何安暖。
何雪柔抿著嘴笑了一聲,馬上又擺出了一副嚇壞了的嘴臉去拉何雲正。
“爸,不要打姐姐了,其實都是我不好,我早該把這件事告訴她。您也別生氣,氣壞了身子我會心疼的。”何雪柔邊拽邊說,居然還掉出了兩滴眼淚。
見小女兒哭了,何雲正馬上放下了煙灰缸,去給女兒擦眼淚。
他疼何雪柔不假,可公司股份還在何安暖手裏,他還不想跟她撕破臉。否則,這些年,何安暖又怎麼可能在何家立足?
眼見這父女倆一搭一檔,何安暖反而輕鬆了,她索性抱起了手臂,看猴兒似的看著這爺倆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