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好歹也是年過五十了,自己這般年紀,也顧不得什麼廉恥了,總好過被白若溪發現,然後被辭退為好,畢竟,家裏邊還有老有小的需要養。
白若溪這才不悅的點了點頭,道:“也好,你坐過來。”
梅姨走過來,除掉了衣服,露出一些肌膚來,白若溪便招了招手,讓眾位姑娘們一一過來觀摩。
“今日教你們的,便是些可治病的手法,今日教授你們第一式,你們幾個細細的看真了,若為落枕,則取其胸鎖肌及斜方肌處,尋此二點,壓痛一刻鍾,再取肩井,風池二穴再次壓痛一刻鍾,一般其疾可解,心蘭,你來試試。”
“啊?”
梅心蘭方才一想到在女子身上那麼敏感的部位下手,不由得心神煩亂,也沒太聽清她說什麼,如今聽她召喚,隻得硬著頭皮走過來。
“把手伸出來,怎麼這般扭扭捏捏?”
梅心蘭沒辦法,隻得聽話的把手伸出來,白若溪扶著他的手,按在梅姨的身上,可憐的梅姨渾身一抖,閉上眼睛苦不堪言。
雖然年事已高,卻也知道男女有別,可憐了自己晚節不保。
“這裏,這裏,壓住,用力,對,就這樣。”白若溪一邊扶著他的手,一邊口中教授著。
可憐梅心蘭心如打鼓,大腦裏一片空白。
梅姨因為年事已高,身材走樣,脂肪又厚,一時間不太好找尋穴位,梅心蘭又哆哆嗦嗦,試了幾次都不對,白若溪是個急脾氣,索性捏起梅心蘭的手,就壓在了自己的胸上。
一時間,整個房間裏的姑娘都尖叫起來。
這是王妃娘娘,他一個街邊的小乞丐,這是要砍頭的罪呀。
梅姨一個激靈,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急道:“住,住手。”
“幹嘛?”還沒等梅心蘭說話,白若溪反而不耐煩的轉過頭來。
“我,我,”梅姨一時驚慌,也想不出能說什麼來解釋:“小人恐這梅心蘭粗手粗腳,再傷了娘娘。娘娘,你還是,還是放下來吧,由小人,來教他。”
白若溪笑道:“無妨,按摩之道,講究一個手勁,若是她確是手勁不小,那正好適合這行,來,心蘭,你試一下。”
扶著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前及肩部按來按去,隻按得梅心蘭熱血憤張,畢竟十四歲的孩子正是少年欲望之時,這鼻孔終是忍不住,緩緩流出血來。
白若溪愣了,這什麼情況?“怎麼,這好端端的還流出鼻血來?”
梅姨暗叫不好,看來,今天這事可能要穿幫。倒是那梅心蘭心思機靈,一邊用手抹著自己的血,一邊解釋道:“心蘭自幼體弱,這幾日天氣初入春,這清樓裏又有些幹燥,故此流了血。”
白若溪長籲了一口氣,道:“你這身子,確是需要好生調養了,日後在這清樓,與梅姨多學些養生之道,多多進行中藥進補才是。”
“是是是,那小人,先下去了。”終於找到了個機會,梅心蘭連忙跑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白若溪無奈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