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的眉頭緊緊鎖在一起:“若溪,你跳的,這是什麼舞?”
“啊,回首領,這就是我們天聖民間的舞蹈,名喚《天鵝湖》。”白若溪在裝傻。
“天鵝湖?”首領沉吟了一會兒,大夥兒都麵麵相覷,不知道首領是什麼意思,半響,首領才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是天聖特有的舞蹈,那理應在這次宴會之上展現出來,以喚起那位駙馬的親近之意,好吧,明日,你便加入舞隊吧。”
“WHAT?真的假的?”白若溪整個人都呆住了。
看塔娜她們的舞姿,是何等的曼妙,首領卻始終不肯發一言,而自己隨便上去跳了幾下,就這麼被選定了。白若溪突然感覺到,可能在這之前,自己早就已經被內定了,這次所謂的考核,其實隻是讓她像一隻跳梁小醜一樣象征性的上去表演幾下。
這不禁讓白若溪有了一種被羞辱的感覺。
塔娜聽了這話,氣得直翻白眼:“首領,若溪這種舞姿,如何能登得上大雅之堂?”
首領卻眉頭一皺,道:“你懂什麼?若溪本就是天聖之人,而這駙馬也是天聖皇族中人,若溪的舞姿可喚起那皇子的思鄉之感,戀家之情,而你的舞姿再美,卻是我朝古的產物,又有什麼意義?”
塔娜說不出來話來。
也許,這便是命吧,有時候,你費盡心力,苦苦追尋的東西,可能對別人來說,隻是唾手可得的。
白若溪知道,這件事情,可能並沒有那麼簡單。
夜色降下來,她來找首領。
首領此時已經換了衣服,準備睡覺了,對白若溪的突然而至,他有些不知所措:“啊,若溪姑娘,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我想知道,為什麼要讓我去?”白若溪道。
首領淡然一笑:“若溪姑娘不是說願意為我族人盡一份力嗎?你的舞姿很有特色,應該會討得狼王的歡心。”
白若溪明知道他在撒謊,她麵無表情的看著首領,道:“首領,你既然知道我是九王正妃,想是那駙馬是天聖皇室,多半也認得我,你這番叫我去獻舞,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首領見白若溪洞悉了他的意圖,便沉默不語,良久,他才道:“若溪,你真的,不想再回到天聖了嗎?”
“我說過,我不想。”
天聖已經讓她寒了心,她對那裏,再沒有任何留戀。
首領默默的坐了下來,低著頭,半天沒有說話。
“首領,你有話不妨直說。”
首領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若溪姑娘,你可知,在這朝古之地,有多少部落?”
“我自然不知。”白若溪茫然道:“這裏除了草,幾乎看不到人的。”
“在這片草原上,至少有三大勢力,除了我紮木合部落,還有克烈部,塔塔兒部,他們都十分強大,本來,我們在這草原上三足鼎力,都是勢均力敵,可是上次一戰,我們在狼王與天聖的交界處,便參與了戰爭,結果族人死傷慘重,勢氣大減。克烈部和塔塔兒部都一心想把我的部落收歸,還是狼王因念我此次參戰,便在暗中扶持著我,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