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京,她一定要查清礦洞幕後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屢次陷害自己和慕千疑。
漆黑的夜晚,風小心的駕馭著馬車,看到前麵崎嶇的山路將馬車停下。
“王妃,我們在這裏休息一晚,天亮了再趕路。”
撩開車簾看著前麵的路白若溪點了點頭,這段路即使白天走都有危險更何況是這黑漆漆的夜晚。
風點起一堆火,坐在火堆前白若溪出神的盯著那橘紅的火焰,白狼跟大黑馬不知道跑到了哪裏,風從馬車上取下水囊遞給她,又將烤好的半張餅給了她。
就在白若溪有一口沒一口吃時候,一隻灰色的鴿子落到了風身邊,瞳孔一縮風解下綁在鴿子腿上的小竹筒。
危,速回王爺四天滴水未進。
“風怎麼了。”白若溪看著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的風問道。
把手裏的紙條遞給白若溪,白若溪不解的接過看到紙上的字,空中一片空白隻留下一個碩大的危字,手裏的餅咕嚕嚕的滾落到地。
風看著前方崎嶇的山路咬咬牙:“王妃,我們要放棄馬車盡快趕路。”
看白若溪沒有反應,風推了推白若溪,白若溪機械的扭頭手死死的攥著那張紙條。
危,慕千疑的情況已經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嗎,怎麼會這樣,才四天的時間,四天而已,路上楚磊就沒有給慕千疑找大夫嗎,怎麼能滴水未進呢。
就算是將他的牙關撬開也能喂進水啊,一個人四天不喝水怎麼會不渴不想喝呢,生命的本能也得讓他張嘴啊。
“風,給楚磊回信,就是撬開王爺的嘴,也得喂他喝水,不然人最多隻能堅持三天。”
白若溪雙眼泛紅,雙手握成拳,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凶悍。
迅速的將白若溪話的寫好綁到鴿子上,白若溪看著鴿子消失在黑夜,扭頭看向風。
“二天時間追上王爺,除了藥箱其餘一律不帶,明天在前麵縣城買馬,我跟你一起馬。”
大黑馬和白狼從黑暗處鑽了出來,白若溪揉了揉白狼的頭:“白狼,我要趕著去救慕千疑,你要是能追上就追,不能的話自己躲著點人慢慢回京。”
順了順大黑馬的毛:“大黑,辛苦你了,先載著我跟風到前麵的鎮子裏,買了馬我們要不停歇的追慕千疑。”
風將馬車上的東西精簡了下,綁到大黑馬身上,翻身率先上馬,拉著白若溪坐到身後。
馬鞭一抽大黑馬向著山路奔去,白狼如條白色影子般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白若溪扭頭心疼的看著拚命奔跑的白狼,想到生命垂危的慕千疑,愛笑的眼睛眯起死死咬著嘴唇,心中的恨意如滔天的洪水。
那些害他麼的人做好盼著自己能救會慕千疑,不然她讓所有害過他們的人全部為他陪葬。
不,就算她救回慕千疑,也得一個個的報複他們,加注在她跟慕千疑身上的疼,她要十倍百倍的奉還,讓他們所在意想得到的全部化成齏粉。